是否詢問過貧僧的打算？”

謝薇試圖辯解，她想告訴和尚她不是故意要不尊重他的想法：“我——”

“謝施主是不是覺得把貧僧和清虞施主關密裡，你自己去送死就是你能的最好選擇？”

“對——”

“施主壓兒就沒有覺得自己有錯，又何必虛假意的對貧僧說什麼‘對不住’？”

被連連打斷的謝薇簡直目瞪呆。

這就是平時不發火的人發起火來的可怕嗎？往日她與和尚在一，總是時不時就會腹誹和尚像媽媽。這一刻她倒是覺得生起氣來就會直接發火指著她鼻罵的媽媽還更和藹可親一。

——和尚眉蹙，面線條崩得死。盡他面上依舊維持著上善若般的心平氣和，可從他上散發的火氣已經烤得謝薇渾焦糊。

瑟縮了一，謝薇訕訕低，本來要回握和尚的手也鬆開來。

“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

謝薇的低並沒有讓和尚停嘴——事實上和尚也震驚於自己竟能有這麼多的抱怨要說。

作為僧人明澈如鏡的一面告訴他：“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謝施主已經明白自己錯了，那再糾纏也無意義。”

偏偏他的嘴一兒都不停話，還在張張合合像是不知勞累。

“……謝施主是不怕疼還是不怕死？還是兩邊都不怕？謝施主是覺得自己一個跑去送死能死得像個英雄麼？你想過若是你那日便死在天臨山，貧僧與清虞施主從密裡來後得知你的死訊會是什麼樣的受麼？你以為你死了，貧尼與清虞施主、你的同門便絕對不會被人追上、找，殺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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