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更樂意放未來。

“——你也是來幫師叔的？”

清虞叉著腰問。

“是。”

若柳瞧著自己半透明的腳尖，卻見清虞朝著自己伸來了手。

“那僅有此刻，我們允許你與我們一。”

眶一，若柳哽咽一：“……死人哪裡拉的住活人的手呀……”

“這、倒是。”

這次換清虞尷尬了。

望著清虞，若柳笑了起來，卻比哭更難看。

曾幾何時，她本是有機會抓住清虞的手的。偏偏她就是不信清虞，不信妹。

背叛了清虞，背叛了妹，背叛了媚宗的她活該沒有機會再碰到清虞。但即便她沒有機會再握住清虞的手，她也希望清虞那雙友善的手能夠握她的心之人，握她的幸福。

“唷~看你們這是發展的不錯呀~？”

佛母杜爾迦輕飄飄地打趣慈航，旁邊瞪著慈航的祥願一如既往，佛母在哪兒他就在哪兒。

慈航右手立掌，矜貴地吐兩個字來：“託福。”

杜爾迦知慈航這是開天闢地以來第一次動心，又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打趣，更是第一次與人談論自己的生活，會這樣手足無措不知所云也是自然。忍不住笑聲來。

潔神聖、寶相莊嚴的佛國雕像每雖矣，卻少一分塵世的煙火氣。

而現在的慈航，他已經不再是一尊冷冰冰的佛像。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佛者了。

“好了，告別時間結束了。”

杜爾迦的手搭上了慈航的臂膀。祥願有些吃醋卻還是老大不興地也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慈航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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