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 “我來!”還有人攔著。 陳文昭白了小瑞一眼,不理他,心說,好傢伙,這東西要給了你還不全成兇器了。 小逸那熊孩子哼了一聲,說了聲:“該!”也不管Johny嗷嗷叫喚,從購物袋裡扒拉出來一兜薯片就跑屋裡去了。 外國友人扯著嗓子在那喊鳥語,迴應他的是一聲關門聲,外國友人可憐巴巴地看了一眼陳文昭,又蹦出一句鳥語。 “他說的什麼?”小瑞冷冷瞥了陳文昭一眼。 陳文昭張了張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個外國人也要住下來…… 身為一個傳統的中國人,對於外國人的開放一般來講是沒法理解的,陳文昭現在一看見這小子光著膀子,穿個小內褲到處晃盪就頭疼,尤其是這人還一副臭不要臉的德行,天天對著冷臉的小逸大獻殷勤,陳文昭大有一種想把這倆過家家的孩子踹出去的衝動。 陳文昭不是拖沓的性子,深知小逸這檔子爛事兒早解決早了,於是也不管小瑞一臉陰鬱,拉著Johny進行了一次徹夜長談,等好不容易出來了,陳文昭宣佈,明天呂岩一家子過來,大家湊一起吃個飯。 聚餐又是老樣子涮羊肉,呂岩帶了瓶紅酒,一幫人吃的熱鬧。 “這酒可是好酒!”呂岩衝著陳文昭眨眨眼,趴在陳文昭耳邊低語:“Johny來了有幾個月了,我看他對咱小逸是一片真心,當初小逸落單,那是他家裡的陰謀,跟他沒關係。” 陳文昭點點頭,這倆人的事兒,他在那晚上跟Johny長談的時候已經全部摸清了,小逸就是小孩脾氣,還在氣Johny當時沒跟他說清楚,一時傲嬌著罷了。 所以說……雖然呂岩這辦法有點下道兒,他也就跟著當一把幫兇,一輩子反正也就這麼一次了…… 一頓飯吃完,呂岩攬著自家小白兒打道回府,陳文昭讓小瑞幫著收拾東西,自己把喝剩下的那半瓶紅酒仔細收起來。路過客廳的時候,小逸那小崽子橫在沙發上喝多了正難受,陳文昭朝著Johny使了個眼色,大個子立馬兒顛顛地去扶小逸回房間。 “少他媽的碰我,誰認識你啊,滾一邊去——”小逸跟雞崽子似的撲騰,Johny伏在他耳朵邊一個勁兒地說鳥語。 “說人話!”小逸急了,一爪子拍在Johny臉上:“最煩的就是你們這幫嘴上說得好聽的,他媽的不是人起來比誰都狠!當初我被房東趕出來在唐人街要飯的時候你他媽死哪去了!” “對不起,逸……”大個子被逼著說著生疏的中文,委屈的跟個大型犬似的,看小逸氣的小臉通紅,還賤兮兮地伸手順著他的後背,給他順氣:“我被母親關起來,也在為我們的將來努力……” “將來個屁!我又不能給你們家族傳宗接代!”小逸啪又是一爪子,陳文昭看著都替Johny疼得慌,結果人家大個子跟沒事人似的,抓著小逸的爪子就親,哄著說話:“要不我們試試,說不定能生呢?” “滾——”小逸一腳踹出來,讓黃毛兒抓住腳脖子,趴的他身上起膩:“逸,我真的很愛你……” “滾……” “I love you……” “please!滾!哥烏嗯……滾!” “逸……” “操!” “怎麼操?” 眼看著這倆人跟沙發上滾到一塊兒去了,陳文昭忽然覺得挺作孽,轉身發現小逸正虎著臉站在他後面呢,趕緊拉了人回屋裡。 這後面的事兒差不多該少兒不宜了,呂岩說了,那酒可是“烈”酒,猛著呢,他倆輪番的給小逸灌了半瓶呢…… “我先洗澡了啊!”陳文昭受不了酒味兒,一進屋就進了浴室,結果剛衝了個水,小瑞跟著進來了。 “熱。”小瑞就說了一句,站在陳文昭身邊沖水。 這倆人都老夫老氣了,陳文昭也不怎麼稀罕小瑞的,由著他跟自己蹭水,結果這混小子蹭著蹭著就蹭到自己身上了。 “往哪摸呢你!” “……” “今天不做了,我明天早班!” “……” “聽見沒,別亂摸了,手……手往哪碰呢……啊!” 喊著喊著,聲音就變了調,陳文昭一身沫子,小瑞也一身沫子,陳文昭雙手按在水池子邊上,小瑞也按在池子邊上,陳文昭膝蓋抵著牆,手按住鏡子,小瑞手也按住鏡子,慢慢附上陳文昭的手,鏡子上都是哈氣,一會兒水柱順著鏡子留下了,模模糊糊能看清楚輪廓。 陳文昭閉上了眼,鏡子裡那個渾身通紅的軟腳蝦誰啊! “睜眼,乖。”小瑞跟他耳朵邊吐氣兒,陳文昭皺皺眉:“小,小屁孩兒……乖是你喊的麼……嗯……啊!”才被那混小子騙的一張嘴,陳文昭就讓自己的聲音驚著了。 “睜眼……”小瑞攥住了某處,陳文昭就不得不睜眼了。結果鏡子裡的景象讓他某處更加緊密地跟小瑞的手心貼合在一起。 “鬆手……”陳文昭喘著氣,舌頭從紅唇裡露出來的樣子讓他腦子一片混亂,這人誰啊,怎麼跟鬧貓似的……他趕緊把視線轉移到小瑞身上,叫做慾望的東西,在這小子臉上,眼裡,散發著雄性味道的表情中,還有身上緊繃的肌肉塊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接著,陳文昭沒忍住,蘑菇冒水兒了。 “上床上去,我怕水……”虛脫地喊了這麼一句,就讓小瑞一個公主抱,倆人溼乎乎地倒在床上。 “明天你洗床單。”陳文昭抱怨了一下,嘴就讓人堵住,接著身子就被貫穿了。床開始吱呀吱呀地怪響。陳文昭跟怕床散架似的,伸手抱住了小瑞。 “我可是上了年紀的,腎虛,你差不多就得了。”小瑞射了兩回,陳文昭有點撐不住。 小瑞伸手摸了一把陳文昭的大腿,下了結論:“不覺得,你還挺緊實的。” 陳文昭開始以為他說的是面板,等回過味兒來這小子到底說的是哪的時候,小瑞第三次衝了進來。 陳文昭直接喊破了聲,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可以直接精盡人亡了。 陳文昭喜歡做完之後兩個人依偎在一塊兒睡覺的感覺,暖和又踏實,可這一回,他是想起來也起不來了,翻個身都渾身疼。 小瑞特體貼的一口一口喂他粥喝,陳文昭臉上卻沒什麼好顏色。 這還要追溯到早些時候,他還在小瑞懷裡睡死,就有人敲門。 “昭哥,那什麼,我今天就搬走了啊!”小逸說一句,後面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