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的人。
他是徑直向著安宴走來的,來到安宴面前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對著安宴說道,“安宴教授?”
“您是?”安宴剛看見一群人離開,這又忽然來了一位。這就讓人有點兒想不通了,不過這位看上去不像是遊客,堅毅的眼神有種安宴說不出來的感覺,更像是一位武官——不錯,如果要讓安宴來形容的話,應該就是武官。
“你好。”他笑著說道,“我是挪威大使館的武官,姓鄭,您叫我老鄭就好了。”
“鄭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安宴好奇地看向這位武官,看上去似乎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模樣。就是不知道,這位先生究竟有什麼樣的事情。從大使館找來的,難不成大使館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安宴還這麼想著,這位姓鄭的武官就說道,“是這樣的安宴先生,周大使聽說您到了挪威,本來是想要邀請您去大使館用餐的,只是前幾天您都在酒店沒有出門。我到了好幾次酒店,聽說您幾乎沒有怎麼出門,周大使說您可能在做研究,我們沒有打擾您。今天您出門之後,周大使讓來酒店問問您的情況。”
“沒想到您已經出門了。”鄭武官衝著安宴笑了笑,“我就想來這邊看看您究竟在不在這裡,酒店距離附近最近的景點就是奧斯陸市政廳。我想,您應該是來奧斯陸市政廳才對。”
“那麼周大使是想邀請我去大使館嗎?”
“當然。”鄭武官衝著安宴笑了笑說道,“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邀請安教授前往大使館。”
“可以啊。”安宴打量了一下鄭武官,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大使館的大使為什麼要找他,不過聽上去倒是不錯的。並且,他不認為他有什麼值得被別人惦記的。或者是說,他不認為自己會被某些人綁架,這種東西對於一個研究基礎數學和應用物理學的人來說,是一件非常不值得的事情。
如果他是研究應用物理學,甚至有可能是偏向工程類的某些軍工應用或者是化學、生物學等等之類的頂級專家。他會小心一些,但他並非是那方面的專家。甚至又可以說他對那方面確實是一竅不通的,所以在鄭武官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雖然疑惑為什麼大使會找他,但他卻沒有驚訝大使竟然會找他。
雖然他沒有見過大使,但還是見過不少官員,所以他也並不驚訝為什麼大使會來找他。倒是表現得非常的淡定,既然大使來找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那麼安教授,現在去大使館嗎?”
“好。”安宴跟在鄭武官的身後,穿過步行街便來到一輛轎車前。鄭武官笑著對安宴說道,“安教授請上車吧。”
“等等。”安宴給顧維則發了一個訊息過去。
雖然他不會覺得有人會有動他的念頭,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應該謹慎一點兒。
【我現在準備去挪威大使館,待會出來的時候給你發信息過來。如果時間太久沒有發信息給你,你懂的。】
安宴發完資訊之後,看見鄭武官依舊還是一臉笑意。似乎並不覺得安宴發個訊息有什麼事情,接到安宴資訊的時候,顧維則還在工作。看見安宴發過來的資訊,他愣了一下。大使館?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也沒有必要用這個理由騙小宴吧?顧維則琢磨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他覺得沒有必要用這個藉口來騙小宴。所以看了看時間之後,便做自己的事情。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但不能因為自己擔心不讓小宴去吧。
上車後,鄭武官開著車,向著前方開去。一路上,鄭武官沒有說話,安宴也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麼。
一直將車開到了大使館中,安宴依舊還是沒有說話,倒是鄭武官開進大使館之後對安宴說道,“安教授,差不多到了。”
“好。”等汽車停穩之後,安宴下車抬起頭來,看見大使館頗為有異域風情。也就是裡面的人全都是亞洲面孔罷了。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鄭武官對著安宴說道,“安教授請。”
安宴跟在鄭武官的身後走進大使館,這個時候周大使似乎正在做事情,所以安宴在休息區。拿出手機安宴給顧維則發了一個訊息過去,讓他不用擔心自己,他是真的在大使館裡的。
【則哥,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到了大使館。是真的大使館,正在等著大使。】
顧維則看見安宴發過來的資訊之後,微微鬆了一口氣,只要安宴不是被人騙就好。王哥在旁邊說道,“在看什麼呢?一整晚都拿著手機看?今天不想上班?”
“沒,小宴去了挪威大使館,我怕他被人給騙了。他說已經到了挪威大使館,我琢磨著挪威大使館也不會騙人,這不就放心了嘛。”顧維則看著電腦開始做自己的事情,王哥也笑了笑,“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原來是這個事兒啊。”
說完之後,王哥搖了搖頭不在說話。
兩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周大使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要到了晚上,原本這天氣就晚得有些早,見到安宴的時候,周大使笑眯眯的說道,“安教授久仰大名。”
“周大使您好。”
“之前已經聽說過許多關於安教授的事情,但是這麼一看,安教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您謬讚了。”安宴非常有禮有節地說道,“大使,您找我來是?”
不會就是想要看看他究竟長什麼模樣吧,這多尷尬,他又不是三頭六臂的。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周大使笑眯眯的說道,“安教授您還真是想對了,老聽人說關於您的事情,倒是真想要見見您究竟是i什麼樣子的。”
“這不見到了?”安宴笑著說道,“也沒有三頭六臂嘛。”
“您說笑了,雖然沒有三頭六臂,但像您這麼年輕就成為阿貝爾獎得主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啊。”說道這裡的時候,周大使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很可惜,我們不能去參加。”
“是因為是在奧斯陸市政廳舉行的原因嗎?”
周大使微微點頭,“您也是知道的,諾獎在學術方面自然是有很高的威望的,但是在其他方面,幾乎都快要被玩壞了。”
“這是一種姿態,您作為學者,並且您獲得的獎勵本身和諾獎沒有關係。您當然還是能夠去領取這個獎勵的。但是我們並非像您一樣,是一位學者,所以我們不能去那邊。就算是一個表態,抗議和平獎。”
“懂。”安宴微微頷首,大概大使讓他來大使館主要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的關係。
這件事情,確實對於安宴來說是一件比較大的事情。按照道理來說,這種事情,這種級別的學術獎勵,他們大使館不可能不去參加的。
但是沒有辦法,某和平獎噁心他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去,不僅不能去,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