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少了過往的冷漠，反而變得天真純情起來。

即便長著顧淼的臉，也不是顧淼。

秦藏牧臉上沒有什麼情緒，站在他的親衛長卻不敢出聲打擾。

直到緊閉著的大門被人推開，秦靈均和顧燁走進來。

秦藏牧眨了下眼，抬眸朝他看過去：“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秦靈均目光冷淡地看著水中游動的人魚：“他不是顧淼，希望你能認清現實。”

秦藏牧聞言輕笑一聲：“沒想到能從你嘴裡聽見這句話，那麼也希望你能認清現實，他和顧淼相比，可差了遠了。”

水中游動的人魚注意到秦靈均，擺著尾巴游過來，伸手輕輕觸碰著玻璃壁，一雙大眼睛懵懂的看著秦靈均和秦藏牧：“啊！”

秦藏牧偏頭對親衛隊長說：“到餵食時間了吧？”

親衛長點頭，過去向水池裡放入食物。

發現食物的人魚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

原本單純懵懂的表情，瞬間變的兇狠起來，下一秒完整的食物變成了殘渣。

“呵，還以為秦安貞有多大的能力，結果還不是搞出這種怪物！”秦藏牧嗤笑一聲，顯然對秦安貞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看好。

秦靈均靜靜看著水中的人魚：“您打算如何處置他？”

“你想讓他去你研究所，教化他？”秦藏牧偏頭看他，“他可不是小人魚，現在看著純真，不過是偽裝，他很聰明，雖然不是一代、二代那種完全的怪物，但和你的三代小人魚，也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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