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預料的當下，變換成球極座標系，甚至重新確定了斜向的平面，把函式生生罩在極小的圓錐裡頭，箍著，緊著，難以逃脫。

於是再也控制不住。

在得證多次、最後生氣了的題目的反咬之下，題幹上的函式把收斂點代入原本的公式，不知是經過了傅立葉級數的變換還是別的什麼，最後釋散出無窮無盡的多項式，雜亂無章地，充斥在縮小著的圓錐體裡。

但他早在函式上加了一道拋物線。

罩住了整個函式，控制住了最後的多項式往難以收回的地方分散。

——

多年以後的某個夜晚，姚星河一個人在家，百無聊賴地等待某個小朋友回家的時候，認真思考過做親密的事跟什麼比較類似。

最後就想到了以上的這些。

至於為什麼是獨處時、無聊時才思考。

因為當下進行的空檔，就只想著當個畜生，解決積攢了很久的憋悶，所有的感受用“舒服”二字形容就可以了，哪裡有腦子去分心想別的。

*

次日夢醒，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被姚星河喂著吃過早飯，宋杞試著動了一下，比第一次時好像輕鬆一些，但因為半年多沒有經歷，所以再次嘗試還是有些難受。

何況，面前這個人在昨天晚上，如此如此地混蛋。

她想著必須得嚴厲地交涉一下，不然以後每次都這樣該怎麼辦。

可還沒等她嚴肅起來呢，姚星河就先開口了。

“哥哥今天請了假，順便讓小蘇也去西江月幫你請了個假。所以今天哪兒也不去，哥哥就在這裡跟你講一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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