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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明九天看向楊陵，可不管怎麼看感覺楊陵的腦袋上都是綠油油的一片。

雖然當初謝馨雨是被楊季宇設計安排過去的，可不管怎麼說，也是楊陵名義上的小妾啊。

“不是你的，那你知道是誰的麼？”明九天試探性的問道。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那孩子當然是楊季宇的…”楊陵脫口道。

怪了，怎麼聽這楊陵的話，似乎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否則也不會如此篤定了。

“你早就知道？”明九天忍不住問道。

“一開始也不知道，說來還要感謝你送來的訊息，只是馨雨母子在這件事上確實很無辜，難道你不覺得麼？”楊陵嘆了口氣。

明九天一聽這話，心中也是隨之一驚，怎麼感覺在這件事上，從始至終他好像都被楊陵利用了一樣。

或者不能說是利用，應該說楊陵這人十分善於隱忍，又極為懂得借勢，否則憑什麼最後是他活到了最後？

“確實很無辜，聽你這話，你好像很喜歡謝小姐？”明九天恍然道。

“這一點倒不怕你笑話，我確實很喜歡馨雨，可那種喜歡並不是世人眼中的那種喜歡，她真的很像我的原配夫人，可我知道她不是…”楊陵說著再次嘆息著搖了搖頭。

借物緬懷麼？

這跟睹物思人貌似沒什麼區別吧？不過他既然能做到這一點，只怕也是感情極深所致。

“這下你該看出來了，楊季宇夠狠吧？”明九天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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