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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往事如雲煙，就這般過去吧。”

良久過後，雕像中傳出的聲音才恢復平靜，透著深深的落寞。

“過去，你對我出手，就想這樣過去？”蕭澤將九條鎖鏈再度收攏了些。

“你不要太過分了。”雕像怒吼道：“若是逼急了，我照樣能將這天捅出一個窟窿來。”

“你可以試試。”蕭澤眼眸深邃無比，淡淡道。

“你...”

“不用多說，你儘管可以出手。”

但只要你出手了，我保證天玄大陸源滅族將會徹底消亡，不留任何痕跡。”

其實，元乜族就是源滅族。

只不過只會換了個名字罷了。

“我知道你的本事，可說大話得有個頭，你敢滅掉我源滅族的所有族人嗎？”雕像嗤笑道。

能滅掉源滅族，還敢滅掉源滅族，當中意味可是大為不同。

“我知道你生前留下的手段，可對我而言，不過是小伎倆罷了。

若是你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聽到這話，雕像沉默下去了。

“你贏了。”

雕像傳出的聲音有些低沉，亦是有些無奈。

“誕生自主意識的天道，雖未罕見，但我也見過一些。

但你，是我唯一一個看不透的。”

蕭澤倒是不在意這些，道：“你們源滅當初若不是走上作死的路，又哪會淪落至此。”

“一切不過是你咎由自取而已。”

聞言，雕像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一步錯，步步錯，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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