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在大上輕摳，想不任何話題，最後乾地丟一句：“班了？”

“嗯，這時間路上不怎麼。”

喔，在開車的意思。

“那好好開車。”

她，想結束通話的意思。

“我開我的車，妳說妳的，不影響。”

“……”

過了幾秒，李善允聽見聽筒那端傳來音樂，真會增加氣氛的傢伙啊，而她卻是依舊到麻煩。

她準備衛生紙的動作忽然一個打住，她都能聽到車徜徉樂聲，難保她任何動作都在他的想像裡。

“我準備洗澡了。”她說。

“好。”

“那掛電話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要洗澡了！”

“妳洗妳的……若妳想視訊，我很樂意。”蘇亞聖笑了幾聲，忽然嚴肅起來，喊了一聲善允小後，說：“其實妳可以直接結束通話，選擇權在妳手上。”

最後的那句話掐住李善允的命脈。

有些疼，因為太真實。

那為何她沒有掛他電話？

因為捨不得。

同時害怕著。

怕這回沒把握，就沒有再擁抱一次的機會。

很快的，屬於惡的邀請隨之而來，“善允小，我到了妳家樓了，不如……一起洗？”

很兩難，李善允認為應該立起界線，然而拒絕不了，正如他說的，選擇權在她，她卻選擇不來，所以最後是他替她了決定。

他說：“乖，讓我上樓。”

李善允慌慌張張，這次真的斷了通話，趕好清潔，慶幸當初看這間屋的其一就是房東安了免治桶，再急忙上準備沐浴後穿的吊帶真絲睡裙，又衝回房間取了香，這兒，那兒，最後環顧屋整潔，還好還好，乾淨的，這才在睡裙外加件大衣，樓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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