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還沒回答去婦產科了什麼。”

“我……”李善允抬，為難地笑了笑，“只是去取消預約，生理期已經來過了，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她默默地將拿了避藥的事吞肚裡，畢竟這是她個人選擇，沒啥好拿來討論的。

“真的？”最後一次，他狐疑確認。

“真的。”最後一次，她肯定回答。

很好，沒有懷就代表沒有搞人命，也代表他無事一輕，沒有任何德上的責任該扛——蘇亞聖以為這是對他而言最好的答案，但是誰來告訴他，那份鬱結在心底的不痛快是怎麼回事！

他萎頓虛弱地緩緩在一旁的椅坐，手肘撐在桌面，將臉埋在併攏的掌心裡。

良久，沒沒緒地說：“李善允，這是我人生裡覺得最愚蠢的日。”

聽起來很糟，然而對李善允來說，還有刺耳，是不是還能解讀成她是他人生裡最愚笨的選擇。

在這個冰冷的空間，太空的房，還有要面對冷卻來的蘇亞聖，她難堪的想立刻逃離，可是她告訴自己不行，就算要再次結束，也要離開的很漂亮很彩，因為錯不在她。

“就如同我說過的話，我需要的不是一個為了孩才經營的或是婚姻，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因為孩而綁住你…甚至綁住我自己……更重要的是那對孩來說太不公平了，他應該生在有的家裡……”

她語重心，將自己難堪的過去翻來。

“我小時給外婆帶了幾年，又到了爺爺家住了幾年，後來才跟父母親住在一起，可是我的父親好賭，我的母親工作賺錢，雖然他們沒有離婚，但爭吵不休，親戚的閒言閒語，每次學校需要用到錢，而我卻不知怎麼跟母親開，我很害怕，我總覺得所有人知我拿不錢，然後他們在我的背後指指……我以為大後的我不痛了，但不是這樣，我對金錢也好、對人際關係也好，都很匱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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