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團選,跟著實習演。
她們學期就大三了,這個時候,所有人擠破了腦袋想被選。
蕭娜在這個時候退樂團,也意味著她失去了這個機會。
但清瑤並不想同她。
她總要為自己行為負責,付代價。
清瑤沒想蕭娜的那檔糟心事,和趙眠眠打完電話後,清瑤就拉起被把臉一蒙,想著再繼續剛才沒完的夢。
她才剛解開叔叔的帶扣呢……
閉著睛過了許久,她都沒有睡著,那個夢也沒法再繼續。
清瑤只好早早地起了床。
去的時候,顧謹和往常一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
這一次她沒有再扭扭,沒等顧謹說話,就小跑過去從後抱住他的腰,臉靠在他的寬背上。
其實她上次就想這麼了,但是以失敗告終,還好這次終於到了。
顧謹騰一隻手,輕輕握了環在腰間的白的小臂。
“早餐還沒好,瑤瑤可以去等。”
又是這句話。
上次清瑤就是因為他的這句話傷心了好久,覺得叔叔親完不認賬。
但是今天她厚著臉沒動,還是抱著他。
使壞地在他的背上著氣。
“我要陪著叔叔一起早餐。”
聲音的,聽著有幾分撒的意味。
“別鬧。”
顧謹把她從後拉過來,在。
她就縮在島臺和顧謹手臂圈來的一?輕?吻?最?萌?羽?戀?整?理?隅之地。
只要顧謹稍稍垂眸就能看到她。
在他的底,清瑤也不再鬧了。乖乖地待在他的,抱著他的腰。
抱了一會兒後,清瑤仰起看他。
顧謹很,肩膀很寬,她待在他的,仰著只能看到他的頜線,還有微微凸起的結。
察覺到她的目光,顧謹低與她對視。
“怎麼了?”
清瑤搖,只是咧著嘴笑。
顧謹笑了。
在她額落一吻:“傻笑什麼。”
“我哪有傻笑啊……”
“小傻鵝。”
“啊?”
顧謹夾了一小塊培她嘴裡。
“叔叔養了只小傻鵝。”
清瑤一邊嚼著培一邊糊不清地糾正:“不是小天鵝嗎?”
-
吃過早飯後,顧謹送清瑤去了學校。
今天在樂團排練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蕭娜。
溫浚站在指揮席,宣佈了蕭娜退樂團這一訊息。各個聲的成員們都在底小聲議論,但大分的聲音都是奚落。
除了蕭娜退團這一件事,溫浚還宣佈了周樂團的演任務。
周是江和集團十週年慶典,公司辦了個酒會。他們將在酒會上行現場伴奏。
聽到這個訊息,各成員臉上都沒什麼喜。
其實在一個公司的酒會行現場伴奏,大家都不是很願接這樣的演工作。
但是聽說溫浚團是為了給樂團拉贊助,才接的這個演。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聽從團的演安排。
今天的排練一直到晚上的六半才結束。
走校門,就看到黑的勞斯萊斯停在門。
清瑤拉開車門,見到靠在車後座的男人後,臉上立即綻開笑容。
“叔叔——”
“你怎麼來接我了!”
顧謹“嗯”了聲:“今天怎麼這麼晚?”
“今天排練晚了。”
清瑤坐車裡,開始滔滔不絕地跟他分享今天的趣事。
汽車在擁擠的路上緩慢行駛,此時正好是班峰,路上不可避免地開始堵車,亮起一盞盞紅的尾燈。
顧謹在聽她說話之餘,手裡拿著一份檔案看著。
他的手很大,白皙修,而且很有力量,能輕而易舉地抱起她。
清瑤忍不住想起這雙手摟著她的腰時,那令她動彈不得的掌控力。
她的心有快。
忽然就很想拉過那雙手,然後與他十指握。
但是司機還在車。
她只好放棄這個想法。
速行駛的車輛讓她心煩意,總覺得這次堵車堵了很久,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久。
過了很久,汽車終於抵達泊港公館。
電梯門緩緩合上,密閉的空間只剩他們兩個人。
清瑤終於默默測測地伸手指,靠近,勾住他的小指。
然後與他十指握。
顧謹神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輕輕了她的手,像是迴應。
電梯到達32樓。
門後,顧謹鬆開她的手,解開西裝外,鬆了鬆領結。
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問:“晚上想吃什麼?”
清瑤站在玄關沒動。
也沒說話。
顧謹沒聽到她的回答,停住腳步,轉過看她。
清瑤朝他張開雙臂。
顧謹解袖釦的動作停住,走過來,攔腰抱住她。
輕輕一提,清瑤的雙腳就離地了,她小聲驚叫著抱住他的脖頸。
整個人掛在了他的上。
顧謹輕託著她的腰,就著這個姿勢,一路將她抱到了廚房嵌冰箱前。
他單手託著她不讓她掉去,另一手開啟冰箱門。
“想吃什麼?”
清瑤轉,掃了一圈,指了指排骨和西蘭。
“好,”他拍了拍她的背,“來了,叔叔要飯了。”
她埋在他頸窩裡搖,抱著他的脖不撒手。
顧謹無奈地笑:“怎麼比小時候還要黏人了。”
“就黏人。”
“那我們吃不了晚飯了。”
今天排練地比較晚,加上路上堵車,回家已經很晚了。
清瑤早就已經餓了。
因為急著填飽肚,最後她還是鬆了手,沒再纏著顧謹,去客廳等著吃晚飯。
飯的時候,顧謹不時會抬去看窩在沙發裡的小姑娘。
她一臉專注地看著手機,也不知看什麼看得這麼迷。
將排骨放電燜鍋之後,他了手,走到客廳。
直到他坐在沙發上,小姑娘還是專注著手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在旁邊。
顧謹將她抱在自己上。
忽然的失重讓清瑤嚇了一,手機遊戲裡的人也被怪獸一掌拍死。
“在玩什麼。”
清瑤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合適的姿勢,介紹:“這個遊戲最近很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