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痛，也要痛得酣暢淋漓！人這輩子太短暫了，意外也太多了！或許我第一輪死劫，就因為渡不過而死了，但如果我人生無所愧疚、無所遺憾，死也含笑！”慕鳳歌臉上一片大無畏之色。

“不許說傻話。”帝夜煌的眸中閃過一抹不安之色。

“嚇你的！”慕鳳歌笑了笑，“要是沒有萬全的準備，我才不去渡死劫呢！”

“以後千山萬水人生路，我陪你一起走，你放心，我的離開只是暫時的。”

帝夜煌的心中有些難受，一方面他希望她能更加自由自在地成長，不想讓她因為自己而感到束手束腳，另一方面，他又恨不得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為她所有風風雨雨。

有時候，帝夜煌甚至都有些自嘲，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把鳳歌當女兒寵，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

離得太近，怕她心裡會漸漸厭煩他。

離得太遠，怕她會徹底忘記他，更怕她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己不在她身邊。

真是進亦憂，退亦憂。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相較於帝夜煌的患得患失，慕鳳歌可就沒良心多了！

“帝夜煌，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慕鳳歌想了想，側頭認真地看著他，娓娓然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那裡種滿了藥草，還有一個隱居的老大夫。那是隆冬的一天，老大夫出谷買一些日常用品，他在門口發現了一個埋在雪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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