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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渴望卻又嘲諷的那個女人，會跟他一起死。

這麼死去，似乎也不錯，至少人生沒有遺憾了。

這可惜，他的笑容隱沒在了面具後面，她根本看不到。

“進來這裡好久了吧？現在還沒出去，你可真沒用！”慕鳳歌忍不住說道。

她自認為不是一個刻薄的人，可是面對他，嘴裡總是會不自覺地說出帶刺的話，好似跟他是天生的敵人一樣。

“你不也進來了嗎？”青冥勾了勾唇，忍住了身體的不適，裝出了一副輕鬆的樣子。

“要不是為了救你，你以為我會進來？別以為誰的智商都和你一樣低！”

“哦？你就不怕我記仇，因為你這句話，以後殺了你？”青冥不動聲色地說道。

“只要你能殺了我，隨時恭候！”慕鳳歌從容不迫地說道，“我慕鳳歌從不害怕敵人，因為，我的敵人已經夠多了，多你一個又何妨？”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成為你唯一的敵人。”青冥的眸中閃過一抹深沉的暗色，如同黎明前的黑夜一樣，藏著不可捉摸的秘密。

“是嗎？”慕鳳歌唇角微勾，笑容中難得地帶上了一抹邪氣，“難道你要先替我將我所有的敵人殺光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與他們比起來，我才會是你真正的敵人，其他的人想要做你的敵人，還不夠資格！”

“你可真有自信，祝你一直保持著這種自信！”慕鳳歌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說道，“你在這裡待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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