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眼神一亂，急忙收回來：“沒那事兒，你別多想……走，好久沒聽到你小子唱歌了，上去給哥幾個路兩手。”說完就拉起方冬綏往屠可邊上走。

“別呀，我不唱！”方冬綏扒著沙發不動。

然而推拒不得，他被老三和屠可雙面夾擊，被迫拿起了話筒。

屠可順勢將螢幕調成了一首很老的流行歌曲。

滿臉都是看戲的神情。

方冬綏苦笑：“我五音不全……”

屠可兇兇地嗯了聲，催促他：“都是自家人，沒人嫌棄你。”

看他一臉謔笑，方冬綏就來氣，但仔細想想唱歌又不是為難自己，便大大方方舉起話筒，跟著螢幕唱起來。

唯一不知方冬綏唱功的李薰悅嘴角一抽。

“……”

方冬綏雖然五音不全，但對唱歌充滿著極大的敬畏心，一邊唱的時候，身子還搖搖擺擺，很是投入。

李薰悅實在難以想象這麼精緻的外表里居然藏著“為難別人”的唱功。

她有點沒忍住，抿抿唇，找藉口拉著唐渝去外面買東西。

好一陣才回來。

一晚上過得很快，等兩人回來後差不多也要各回各家了。聚會的地點離京舞大學很近，宿舍幾人帶著李薰悅走後，方冬綏卻不想急忙搭車回家，反倒在街上逛起夜市來。

幸好戴了帽子口罩，走在微黑的夜裡，即便周圍人流匆匆，也少有人注意到他。

方冬綏享受著夜晚，看遠處車水馬龍，燈光朦朧，帶著夢一樣喧鬧的顏色，把整個京市渲染成了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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