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會自我催眠，從進入這個圈子開始，從身不由己開始。

姜芸芸戴好氈帽，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出門了。現在，她將去赴約——赴沈春雁的約。

她到的時候，沈春雁正坐在那裡看書，日光灑在她的身上，柔和了她的嫵媚，卻給她添了幾分女人味。姜芸芸看清了她手裡的書，是一本雜誌。

色情雜誌。

還是那個民宅，祖宗早把它送給她了，而沈春雁現在坐的位置，幾乎和上次顧曼坐的位置重疊。

從這一點上，她很佩服沈春雁的心理素質。可姜芸芸現在環顧這裡，明明上次她還在這裡嚇得僵硬得不敢動，可現在看看，好像又沒什麼。

有的事情，過去了，好像就是過去了。像她們這樣的人，若是什麼都記得的話，那會過得很難很難，何必要自尋煩惱呢。

見姜芸芸來了，沈春雁淡然的放下手裡的雜誌，嘴角掛著得體的笑，好像剛剛在看色情圖片的不是她。姜芸芸有的時候會想，她的這份處事不驚，是天生帶來的呢，還是跟在祖宗身邊耳濡目染學的呢。

姜芸芸觀察她的臉，果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痕跡，修復的近乎完美了，見姜芸芸在打量她的臉，她也大大方方的迎上去讓她看了個夠。只是當目光觸及到她頸間的那紅豔如鴿子血一般的寶石項鍊的時候，微微變了臉色。

她出院一週了，可是祖宗沒有去看過她一次。他在陪另一個女人，還細緻的送了她名貴的禮物，甚至她受的傷還是為她分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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