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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江野第二天就來上工了,店裡的工作其實很輕鬆,自小就在外公身邊喝苦茶苦咖啡的江野對此非常熟練。她有時會和簡肖閒聊,聊聊自己家是做什麼的,說說路上有什麼好玩的事兒,遇見過什麼有意思的人。下班後也正好是溫佳放了學來店裡的時候,她便教一會小孩兒彈吉他。

簡肖逐漸改變了初識江野時對她的看法,關係也日漸親密起來。展渡白一度對此有點吃醋,嚷嚷著姐都不對他這麼好。兩個大人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江野對每回溫佳下課離開都有車接走,而展渡白卻不和她同車回家這件事感到疑惑,男生甚至對司機的表現都冷淡得過頭。她曾以為溫佳是展渡白的表妹或者堂妹,司機應該是她的爸爸,論輩分也應該是展渡白的叔叔,但他的表現實在有些無禮。江野在某次的閒談中和簡肖聊到了這件事,簡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佳佳是小展同母異父的妹妹。”他皺眉擦了擦櫃檯。“小展是個脾氣很倔的孩子……”

他的欲言又止讓江野更加好奇,連手上的活兒都不幹了,湊過去聽八卦。

原來展渡白的親生父親是個畫家,他的父母曾經非常相愛。但展父的畫一直得不到賞識,而家庭生活愈發的窘迫,柴米油鹽讓這對夫妻的感情迅速跌至冰點。展父後來生了一場大病,沒錢治,死了。展母在他死後幾乎是立刻就嫁給了新的男人,不到一年就懷上了溫佳。展渡白當時年幼,卻將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的街坊鄰居對小展的母親指指點點,但這個女人改嫁給了富人,自然搬離了原先的貧民窟,這些流言蜚語對她無法造成傷害,可對小展卻是十成的惡意。”簡肖也從江野的煙盒裡抽了一根菸。

“小展的存在像是時時刻刻在提醒展母那些過去的貧窮困苦,總之,她討厭小展,小展也在一次次失望後無法再容忍寄人籬下的難堪。他上高中後就搬出家了,除了繼父會盡監護人義務給他生活費外,幾乎和那個家斷絕了關係。”

江野沉默了一會兒,說:“但他很愛溫佳。”

簡肖笑了:“小展是個很善良的孩子。”

作者的話:實不相瞞,收藏量上不去我很焦慮。存稿一直在更,甚至每日三更,但是有點,呃不知所措......不知道哪一天會暫停一下網頁更文,但是會堅持寫完的,先打個預防針。

第十八章 城與人(下) <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724056/articles/8482658

第十八章 城與人(下)

展渡白很疼溫佳,但是展母似乎對溫佳的要求很高,不願讓她將精力放在玩樂、興趣上,以致小孩兒想學吉他這個願望都被毫不留情地駁回了,這才有展渡白拜託江野並且偷偷給溫佳上課這一幕。

江野靠在門邊,看著夕陽下轎車把溫佳帶走。展母雖然討厭展渡白,但她不敢真的把這一切搬上臺面給她的新男人看,因此當展渡白提出每天下午溫佳放學要和他一同玩一會兒,增進兄妹感情時,展母也沒法反對。

江野聽說這個藉口時,著實為男孩的說謊水平感到無語。

昨天展渡白給溫佳帶來了一把尤克里裡,白色小小的一個,溫佳喜歡得不得了。她進步很快,今天走的時候,已經能磕磕絆絆卻完整地彈奏最簡單的小星星了。

江野回頭看看咖啡廳里正跟簡肖說話的展渡白,她還是想不通,這樣的男生怎麼能被欺負呢。

週六溫佳不上學,自然也沒有藉口來和哥哥玩,於是江野便在店裡幫忙到了晚上十點。她答應簡肖在這兒工作的原因並不是她缺錢了,而是她想做點什麼,填滿時間空隙。

等清掃完桌臺,牆上掛鐘已快指向11,簡肖算完今日最後一筆賬,和江野正要一道走,電話鈴突然響了。

他接起電話,低低嗯了兩句,隨即皺起眉,神色變得凝重。

他看了一眼江野。“嗯,我馬上來。”

江野同他對視,簡肖掛了電話猶豫了一下,顧不上再多,簡單一句:“小展出事了。”

這是江野第一次來到展渡白的住處,她本以為展渡白住在學校宿舍,沒有想到他其實自己在外獨居。

老房子的樓道很逼仄,屋子的門也破舊。江野和簡肖踏著夜色進屋時,小臥室裡已經有人在了。

展渡白正坐在床上同床邊站著的男人講話,看見出現在門口的二人明顯一愣。

“姐……你怎麼來了。”他抬頭時,江野看見了他顴骨上的青紫痕跡,在光底下有些嚴重得瘮人,她不自禁皺皺眉。

簡肖錯身而過,快步走去床邊男人身旁,俯身檢視兩眼展渡白,握起他裹著紗布的左手:“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玩黑。”床邊站的男人回答,他抬起頭和江野目光接觸一瞬便點點頭。“古一鳴。”

“老k找的瘋狗,在拳套裡藏刀片。幸好當時小展是進攻方,他拿有問題的拳套和小展的拳頭碰上,也只傷到了他的手而已。”古一鳴聲音低沉,他是地下拳場的老闆,最討厭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

江野看看展渡白不自在擱置簡肖手心裡的那隻手,紗布裹了幾圈,看不出傷在哪兒,而簡肖先她一步問出這個問題。

“傷到手不嚴重……那不還是傷著了嗎,他下手太重了。”簡肖看見了展渡白麵上那塊淤青,臉色很不好看。“傷著手的哪兒了。”

“……指骨連線的脛腱。醫生說具體得看恢復。”古一鳴的臉色也有些複雜。江野算是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這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恢復得好萬事大吉,恢復不好可能落下終身頑疾。

房間內一時死寂,展渡白柔弱開口打破沉默:“哥哥姐姐們……我還沒死,不用這樣默哀吧……”

“老k會付出代價的。”古一鳴沉聲打斷他,簡肖卻冷哼一聲:“每次都這麼說,小展不還是一直在你的拳場受傷?”

“拳手不受傷是不可能的。”古一鳴臉色很難看,“就算有我在,渡白也必須遵守規則。”

“簡哥,簡哥,這事兒是我不太小心,不關鳴叔的事兒。”展渡白看他倆快吵起來,趕忙在中打圓場,“我真的沒什麼大事兒,也不怎麼疼,肯定能恢復得很好。”

“病人需要休息,你們快回去吧,都不早了。”他執意地趕人走,倦態也不似假。三人也無法,古一鳴和簡肖叮囑他幾句便出了房間。

一直沒說話的江野在他倆走後去揉了揉展渡白的腦袋,他在江野面前立馬流露出絲絲狗狗式的委屈,看得江野心裡一軟。

“明天給你帶蛋糕來吃。”

江野走出舊樓時,簡肖正在燈下抽菸。他是個脾氣很好的男人,將近三個月的時間裡,江野沒有見過他急躁、生氣過,但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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