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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秋意濃都要死了，他還生氣什麼呀？

秋意濃笑笑，閉上眼睛來打坐，不想理會他。

看見秋意濃不理他，李德的臉也沉了下來，直接開口問：“既然都要死了，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說罷，你和十一公主，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淵源？”

第一次在祭天大典上看見秋意濃，她在彈琴，他便覺得，這個女子，像極了十一公主。

也難怪皇上會聽見那親生，便從帝座上走下來，眾目睽睽之下。

皇帝不可能聽錯十一公主的琴聲的。

“你想要知道這個做什麼？”她閉著眼睛，輕輕勾了勾唇角：“你都背叛了趙家人，現在還敢問十一公主，李德，你就不怕她的鬼魂回來找你？”

李德看見她淺淡的唇線微微牽扯，那話語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他的眼皮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看她這模樣，他的心便不斷地往下沉。

眼睛輕輕地眯起來，陰涼地看著她：“你知道得挺多的。”

罷了又說：“連皇上都不知道我曾經侍候過趙王，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模樣，和以前，已經相差甚遠，為了掩飾身份，他甚至改了名字，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女子，還是能夠一眼把他認出來？

若不是十分熟悉，斷斷是不可能的！！

“我為什麼知道？”

秋意濃好像覺得很好笑，嗤笑地說：“要是我告訴你，是趙子時告訴我的，你會相信嗎？”

這句話一出來，李德的雙手，頓時顫抖了一下，銀盤裡面的鳩酒，被他抖出來了一些，他連忙把銀盤放在了一邊，快步躥到她的跟前，緊緊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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