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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她是給他號脈，發現了他中毒了，所以才這麼說的。

秋意濃想要起身來捅開窗戶紙看看裡面是一種什麼情況，但是，這窗紙被燭光照得有點透，她可以想象，要是她站在那裡，定然會落下影子來，裡面的人，很快便發現。

只能潛伏在窗下不敢站起來，現在看不到裡面的光景，便只能聽著了。

半響，才聽見戰御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想不出來究竟在哪裡中的毒，吃的東西都是內監試毒，不會是吃，那麼，還會是什麼呢？”

“是香料。”

那女人十分肯定地說。

秋意濃從這個女人的語調話語之中能聽得出來一些的訊息，這個女人十分的從容和淡定，那是一種經過了時間的沉澱而養成的從容優雅。

她把記憶裡對斷念的記憶翻了出來，這聲音，像極了斷念。

只是，以前斷念對她很是嚴格，從來不會這麼溫柔和藹，現在面對著戰御，這個女人，倒是顯得讓她覺得陌生無比了。

戰御的音調裡有些的吃驚：“你怎麼能斷定這是香料傳毒？”

“你的身上有檀香的味道，和這種天竺曼陀鈴調製而成的劇毒，本身就是一種香料，和檀香混合在一起，味道更是好聞，你是聞不出來什麼的。”

女人的話語冷了一下，得出結論來：“所以，下毒之人，是一個練香高手。”

“練香高手？”戰御喃喃地低語，一下子便沒有了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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