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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的時候,他寫出的文章都是類似陶淵明那種嚮往田園隱居的人生,對待政事,他最多就是豁達。
他從未認真想過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又將成為什麼樣的人。
他從未想過,為什麼當初顧相宜逼他讀書的時候,他能迅速反應到明著不動聲色,暗中開闢地窖。
他也沒想過,當初同顧相宜鬥智鬥勇的時候,他的偵查能力和反偵查能力遠超出常人,若不是最後鬥到最後他瞧著顧相宜勞累的模樣心軟了,當初顧相宜未必能降服他。
仔細想想,確是如此。
他肯乖乖讀書,未必是顧相宜真的將他鎮住了,而是他瞧她怪可憐的,不願再折騰她了。
但即便是顧相宜也沒反應到他的這種反應能力適合去做什麼。
直到池映寒來到諫院,曹清看出了這一點後,一點點耐著性子去栽培他。
唯獨有一點,曹清無法瞑目——那便是他將池映寒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了,他也確實沒讓曹清失望過,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教會他什麼是信仰。
他想要的答案,絕不是僅僅保全自己的家人。
想要保全家人本沒有錯,但他的悟性,不該止步於此。
唯獨讓他感到遺憾的是——
他沒有辦法再栽培他了,剩下的路,只能他自己去走了。
睡夢中,池映寒的眼前一直浮現出過去的點點滴滴。
原本他是厭惡諫院的,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這裡待習慣了,也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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