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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的很快，彷彿早預料到了柏林會這麼問，也彷彿早準備好了這樣的答案給任何人。

超市外從小雨轉為的滂沱大雨下，她的聲音都顯得微弱了許多。

她性格變了些？

是啊，他記得，以前的張梅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麼變得這樣了？還是說，性格沒變，只不過這時候比較特別的情況？

“我結婚了，孩子都生了3個了。”接著，張梅露出一絲笑容。

“3個了？”柏林愕然。

“是覺得多了？我和你們不一樣，我老公家比較偏僻農村的，哪怕搬出來了也是封建習俗多，生了個兩個女兒，無路如何都要生個兒子。”她帶著一絲無奈“哪怕罰款，也得生。”

是啊，現在計劃生育抓的多嚴重啊...

或許，他明白了張梅和過往不同的氣質在哪了。多了些母性...是啊，樂瑤開始有了，陳可欣一直有，唯一仍舊帶著百變面具隨性的姜然沒有。

“那挺辛苦的。”柏林輕聲感慨。

“嗯...辛苦。可沒辦法，也不是年輕的時候了。”張梅回答“年輕時候，可以肆意妄為，想怎麼樣怎麼樣，想衝動就衝動，想逃避就逃避...很自在啊。不過現在結婚了，凡事都要從家人的角度考慮。衝動不起來了，逃避不了了...”

張梅說的輕描淡寫的，甚至還有一些趣味的笑容在裡面。

可這笑容柏林卻看不出是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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