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洞房花燭下(菊穴灌酒,吊掛,雙龍)
結合天殊的話和動作,肖宗衍幾乎是立刻意識了到他的意圖。
肖宗衍掙扎起來,無奈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禁錮,整個人被綁成了粽子一般,只能徒勞地扭動著屁股。天殊指尖捻住他的腸肉,用指甲輕輕一掐,肖宗衍立刻低泣一聲,後穴收縮,再次擠出了少許淫液。
天殊抬手,朝不遠處的桌子張開五指,一張一收,銀質的酒壺便被他吸入掌心。
之前才被開拓到極致的括約肌正驚恐地翕張著,肖宗衍眼睜睜地看著壺嘴逼近自己的菊穴,冷硬的銀質壺嘴輕而易舉地擠入腸道,與腸道內火熱的溫度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呃啊……”
肖宗衍才開口,天殊便手腕一傾,冰涼的酒液頓時灌入了菊穴。
肖宗衍腿根發顫,屁股也不可抑制地抖動了起來,柔嫩的腸肉才被冰涼的酒液凍到打顫,下一秒又被酒精刺激,火辣辣地燒了起來,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一壺酒的量並不大,總算在肖宗衍崩潰之前倒完了。
但天殊顯然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隨手將空了的酒壺往地上一丟,他又抬手將桌面上的酒罈子吸了過來,肖宗衍見狀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天殊笑眯眯道:“這麼重要的洞房花燭,一壺酒怎麼夠我們喝呢?”
肖宗衍扭動著向後躲,慌亂中竟病急亂投醫,試圖向身後的天衡求助。而天衡的迴應也徹底打破了他渺茫的希望,他被天衡托住臀瓣,調整成了菊穴朝天,更方便灌酒的姿勢。
膝蓋頂在胸口,肖宗衍整個人幾乎被對摺起來。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見自己不斷蠕動的菊穴,體內火辣的灼燒感也愈發強烈。
天殊伸出兩指,刺入後穴,而後稍稍分開,將肖宗衍竭力合攏的括約肌撬開了一指寬的縫隙,隨後拍開酒封,另一隻手在壇口輕輕一敲,一道水流便從酒罈中凌空而起,不容置疑地朝肖宗衍的後穴中灌了進去。
“不、不要……呃啊啊啊……太刺激了……要滿出來了……肚子好漲啊啊啊……”
待到灌進半罈子,肖宗衍的小腹明顯有了凸起的痕跡,酒精在體內也被吸收了少許,肖宗衍的意識逐漸被醉意侵佔,意志力也直線下滑。
“不要了不要再灌了……求你,真的不行了……”肖宗衍雙頰泛紅,清明的目光逐漸開始迷離。
天殊看了眼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水,正猶豫要不要就這麼算了,天衡已經一言不發地拍開他的手,一口氣將剩下的酒水全部倒灌進了肖宗衍的屁股裡。若說天殊之前的是涓涓細流,是長痛,天衡現在的就是洪水,巨大的衝擊力讓還在呻吟的肖宗衍霎時失聲,雙眸失控地瞪大,嘴角也有一絲津液滑落。
豔紅的穴口急劇地翕張著,彷彿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噴湧出來。
天殊連忙幻化出一枚肛塞,堵住了肖宗衍的屁股。
排洩的可能性被徹底阻斷,肖宗衍的屁股抽搐了兩下,無力地癱軟下來,靠在天衡懷中,氣喘吁吁。而此時,他的小腹已經鼓得如同人家四個月的孕肚了。
天殊愛憐地撫摸著他凸起的小腹,換來了肖宗衍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的呻吟。
“可以喝交杯酒了。”
天衡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手中卻又拿出了四根更粗的繩子,迅速將肖宗衍吊起,懸掛在了床鋪上方,那高度正好方便他們喝酒,也方便喝完酒之後,操他。
肖宗衍的酒量一般,被灌了滿滿一肚子的冥界烈酒,此刻已是昏昏沉沉。
可身上源源不斷的快感卻一次又一次將他從暈眩中喚醒過來,肖宗衍腳趾無意識地抓著空氣。不知是誰抓住了他的腳踝,用指腹用力摩擦著他的腳心,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人肆意玩弄,肖宗衍聲音發顫,幾乎要啜泣出來。
後穴的肛塞忽然被人碰了碰。
肖宗衍的眼睛微微睜大,就看到天殊和天衡雙雙跪坐在他大開的兩腿之間,手中還拿著兩個半巴掌大的銀質酒杯。
“現在要開始喝交杯酒了。”天殊握住肛塞的把手,輕輕地抽插起來,“待會兒我把塞子拔出來,衍兒可要忍住,若是浪費了珍貴的交杯酒,我們可是會生氣的。到時候要怎麼罰衍兒,衍兒恐怕不會想知道的。”
肖宗衍低低地呻吟著,也不知聽進去了幾分。
但當天殊把肛塞拔出來的時候,他居然真的用力夾緊了後穴,只有幾滴酒液不受控制地從臀縫中溢位,滴落到了床單上。
天殊高興地誇獎他:“衍兒真乖。”
他說著,剛想把酒杯放到後穴下方,天衡便搶先他一步,佔了他的位置。
天殊不悅地皺起眉,動了動嘴,實在不願意因為這種小事而破壞他們寶貴的新婚之夜,又想到天衡之前讓他先插了肖宗衍,內心的不平稍減,最後悻悻地把話嚥了回去。
天衡掌心輕輕地撫摸著肖宗衍的臀尖,柔聲道:“現在可以倒酒了。”
肖宗衍沒反應。
天衡又說了兩遍,可肖宗衍的後穴依舊緊緊閉合著,絲毫沒有吐出酒水的意思。
天殊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天衡沒理他,知道肖宗衍是醉了,便親自動手,兩指刺入後穴,不顧腸肉的微弱反抗,硬是將括約肌撬開少許,被腸道溫熱了的酒液便淅淅瀝瀝地流入了酒杯中。
肖宗衍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求饒:“放開我,要、要漏出來了……”
天衡充耳不聞,一直等到酒杯被倒滿才收手。
終於輪到了天殊,他迫不及待地擠開天衡的手臂,正準備讓肖宗衍給自己倒一杯,不料剛才短短數分鐘已經是肖宗衍忍耐的極限,天衡的手指因為天殊的衝撞,從後穴脫離,圓潤的指甲狠狠從腸肉上刮過,肖宗衍嗚咽一聲,括約肌徹底放鬆,溫熱的酒液頓時噴了天殊一手。
天殊愣了兩秒,連忙用嘴堵住了菊穴,將噴出的酒液盡數喝了下去。
“不啊啊啊啊……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
肖宗衍崩潰地扭動起來。
天殊的嘴卻牢牢地黏在他的菊穴上,不論肖宗衍怎麼躲避,都不肯鬆口。
天衡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見天殊喝了這麼多口仍是不罷休,便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冷聲道:“適可而止。”
天殊用眼尾掃了他一下,又用力吸了一口,才意猶未盡地鬆了嘴。
他隨手用手指堵住了還在噴酒的小屁眼,朝天衡得意一笑:“我還以為你不會開口呢,到時候衍兒的交杯酒就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不會給你得寸進尺的機會。”天衡回以冷眼,拉開天殊的手,在肖宗衍再次噴出來之前,含住了他溼潤的小穴。
肖宗衍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起來。
天殊剛才喝酒不過是用舌尖舔弄穴口,可天衡此刻卻像是在和天殊較勁,因為他發現肖宗衍屁股裡的酒水所剩無幾。他抬手,用力掰開肖宗衍的兩瓣臀肉,幾乎將臉埋進了他的屁股當眾,不僅用舌尖撬開穴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