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我，我不能半途而廢。”

張文堯大笑：“Angel，我真是沒有看錯你！你很有天賦，現在是窺得戲劇的一角了。”

繼父和老師在談話，傅意偏頭望著窗外操場上踢球的同學，那群傢伙泥裡滾的一樣，和自己身上潔白的襯衫截然相反。他們齜著牙放肆大笑大叫，踢到激烈還廝打成一塊。體育老師一聲哨一鬨而散，髒汙的襯衫掀起來露出肚皮。

老師無奈地道：“孩子不融入學校環境，您還是帶回去慢慢溝通好再來吧。他這樣牴觸，一句話不講，實在有些怕人，也許可以送到那種特殊學校，您懂吧？”

繼父握著他的脖頸，尖銳地面板摩擦，一把將他提到辦公室外面。

“這樣的孩子我從見過，也不會教，你帶著教育好了再回來吧！”

清明把他帶到操場上，也是這樣沉斂的目光，問：“為什麼打架？”

薛回將陸天琪堵在牆角，許久沒有得到迴音，張文堯喊卡。陸天琪半天沒有回過神，這個時候他應該抬頭和薛回對視了。

唐嫣連忙過去擦他額上的細汗，感覺他有點發抖。操場上找的當地中學的孩子們還在無憂無慮玩耍。

“休息一會吧。”張文堯道。

“沒關係，繼續。”陸天琪強硬道。

沒有了老師，父子之間的氣氛沉默而壓抑，傅意戰戰兢兢地逃避著來自面板的接觸。夏天的大太陽曬得人發暈，繼父平和地講述著家裡的事情，彷彿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狀似無意的提到妻子，感覺手中的少年更為緊張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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