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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足足吃了五個小時，但是老院士還是意猶未盡，臨走時，項院士對楊平依依不捨。

楊平想找個代駕回去，但是老院士不讓，非要何教授安排南都醫大後勤部一個老司機做代駕，送楊平回去。

項老院士送楊平上車時，還在和楊平討論數字人的升級問題，最後叮囑楊平有空跟何教授來家裡玩。

楊平和項老院士可謂一見如故，結成忘年交。

告別老院士，楊平在車上思考了很多，得到項老院士如此重視，楊平心裡非常感動。

老一輩的專家，從張宗順教授開始，到馮天成院士、協和梁教授，再到項老院士，他們真的是純粹的人，沒有多少私心雜念，很多東西值得自己學習。

當時馮天成院士知道自己腫瘤無法醫治，手術成功率微乎其微，還是執意要手術，要給年輕人積累經驗，而且遺囑說明事後進行遺體解剖，以積累病理資料。

想著想著，楊平心裡不免感慨萬千。

在系統空間，其實楊平存有大量解剖方面的資料，但是他不能一次全部拿出來，只能隨著課題進展，一點一點教他們方法，讓他們自己去積累資料。

也就是，只給方法，而不是直接給資料。

如果直接給一些資料，會讓人覺得這些資料憑空捏造，無根無據。

當然，如果有些資料可以用現實理由解釋，楊平也會直接拿出資料。

總之，在系統實驗室的成果要拿出來，必須用合理的方式，這就是楊平自己所說的變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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