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籠主至今好像都沒現過身:“他會藏在哪裡呢?”
謝問頭也不回地說:“哪裡都有可能,任何可以出現人的地方。”
任何?
夏樵神經質地扭頭看了一眼,又匆忙追過去。
謝問在聞時身邊停下腳步,抬手掃開一片黑霧。他聽見聞時問李先生:“你抱著信匣,是要去哪?”
李先生在震顫中搖晃了一下,用木枝在地上寫了兩個字:警局。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在這兩個字下面寫道:回家。
“先去警局報案,再帶著你的信回家,再也不回來,是麼?”
李先生很久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了,以至於聞時把這句話清晰地說出來時,他下意識朝後縮了一下。
那是一種畏懼和排斥的姿態。
但良久之後,他還是攥著手點了一下頭。
是啊,他差點忘了,他是要去警局報案,然後再回家的。
他不是個膽子很大的人,就算髮現了事情,也不會當面說出來。他當初想得很周全的,趁著夜深人靜,抱上他的寶貝銅匣,再帶上一封交給警局的信,從後院走,誰也不驚動。
後院的牆不高,在水井上碼一塊石頭,踮腳一跳就能出去,他這個身高也不成問題。
怕其他人擔心多想,他還在茶几上留了張字條,說家中有急事,暫歸。
他摟著他最重要的東西摸到後院牆邊,沒成想,早有人在那等著他了。
被麻繩套住脖子、墜入井中的那個瞬間,他聽見了沈家客廳座鐘“當”地響了一聲,像黃泉路頭的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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