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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柳靈童子推開的同時，寨方令仰頭咆哮，體內發出的龍吟聲戛然而止，自他體內綻放而出的橙紅色光華，卻陡然增強。

哪怕是站在洞壁上的我，也被這股橙紅色的光華，刺激的閉了一下眼睛。

等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全身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細碎裂紋，渾身冒煙的寨方令。

此刻的寨方令，就好似剛剛從烤爐裡抬出來一樣，不僅身上冒煙，身上的鱗片，就好似被炙烤了一樣，焦黑褪色。

還不止如此，一縷縷的血水，自寨方令身上的裂紋中向外滲。

而最讓我覺得驚詫的是，一縷縷如同紙灰一樣的東西，正自寨方令被鬼頭刀破開的胸部向外灑落。

“你……們……都……該……死……”

受了如此重創，寨方令不但沒有退縮的意思，眼裡的殺意反而更盛了，自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向外擠。

“對對對，我們都該死，你來殺我們吧！”

柳靈童子眼見搬舵先生得救，寨方令受到重創，又開始貧嘴。

我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寨方令，他的聲音又變了。

最開始，寨方令的聲音是陰沉沙啞的男聲，龍吟聲自他內體響起的那一刻，他的聲音中，又出現了一個尖細的女聲。

而現在，他的聲音，不陰不陽的，就好似倩女幽魂裡面的樹妖姥姥。

“嗯？”

受到柳靈童子的刺激，寨方令猛地側頭，看向柳靈童子。

可能是動作過猛，寨方令身上原本緩緩滲出的血水，陡然滋出一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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