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起的舊事，是個人都不會很開心。更何況孫澗冰很重視*，能跟他待在一起，已經是非常信任他的表現。

突然被自己眼中不算熟的人當成哥哥，說有多彆扭就多彆扭。

上輩子令狐玄……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雷御冥依稀記得上輩子四個人一起走過的一段，上輩子令狐玄對他們的敵意和他們彼此之間一樣，都是情敵看刀的眼神。他們只想要慕容雪依、他們心中的女神天使，能多看他們一眼。根本沒有這輩子這樣，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跟孫澗冰認識的樣子。

「你……」孫澗冰覺得自己醒醒睡睡的實在是太痛苦了，為什麼他總覺得雷御冥的視線在他面前掃來掃去？這傢伙不是在開車嗎？

都不用看路的？

「我……抱歉。」雷御冥開口道：「你會不會覺得，那個令狐玄愈來愈奇怪了？」

「哪裡怪？」他不是一直都很奇怪嗎？

「上輩子他並沒有像這輩子一樣，想要跟你攀關係，想要告訴你那些十幾年前的老故事……難道死過一回，讓他覺得不認親戚太可惜？」

「……」

孫澗冰覺得雷御冥的想象力太豐富了，這怎麼可能？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可能是跟你先前一個樣子的負罪感……吧？」

「負罪感？」

雷御冥不明白令狐玄能有什麼負罪感，他是因為眼睜睜看著孫澗冰在他眼前死去沒法救，可是令狐玄他並沒有。

他做過什麼對不起孫澗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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