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利用的感覺，但是走到哪裡都得被利用的。每個人利用來利用去，這才是人類社會的基礎。

有來有往、投桃報李。

比較麻煩的一個問題，是他們想不到有什麼，能實質利用風麒驥的。

利用必須是有來有往。

如果只有單方面利用……

還不用到雷御冥孫澗冰他們掀桌子，他們肯定會提出些建言，就像他們知道上官炎不是個好的合作物件，所以事先說了壞話一樣。

不是刻意挑撥，而是他們親身經歷。

癥結只在不知道要怎麼利用風麒驥。

這裡什麼都有，只缺人力。

但要以幫助上官炎為代價來換取風麒驥的人力進駐，跟自殺沒兩樣。自己這邊出力，還讓利讓風麒驥的人手進駐，比大街上救一個倖存者還危險。

……

金裕軒和水墨修猶豫著不知是否應該向雷御冥提起：既然風麒驥當了螳螂，他們就能當黃雀。

風麒驥已經派了一些人手在上官炎的背後伺機而動，他們大可以不用和風麒驥合作，而是在風麒驥背後，慢悠悠跟上去探知情況。

他們不信風麒驥會不幫上官炎。

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上天就替他們解決了這問題。

今年的初雪開始落下。

在開著暖氣的屋子裡沒多大的感覺，但當水墨修偶然之間望向窗外，就發現這個問題解決了：下雪開車出去多不方便，輪胎上要加裝雪鏈，車子底盤不高也許會陷進積雪……總之替他們自己找了一百個不出門的藉口，然後心安理得的賞著窗外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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