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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聽到林溢陽的解釋，攝影師想了想，認真地問道。

林溢陽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妖精。”

“哈哈哈...”其他人紛紛大笑起來。

攝影師詫異地看了看林溢陽，問道：“你見到的是一個女FD？”

“男的，是電視臺妖精，這麼說是不是會更好聽點？嗯，電視臺男妖精。”林溢陽認真地解釋道。

攝影師笑了笑，便離開了。

其他人也笑了笑，不再去糾結林溢陽遇到的是什麼了。

而林溢陽卻並不這樣想，其實，對於白承燦，他不管是不是在電視臺裡遇到了虛影還是鬼神，抑或是電視臺妖精，林溢陽都從白承燦的身上學到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為人處世、PD秘籍、或者說是人生至理等等。

當然，有可能白承燦其實就是林溢陽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他自己從進入電視臺之後，一直不斷地學習，不斷地反省，不斷地進步，就慢慢地變成了現在的他。

畢竟，他一個職場菜鳥，從事著本不是他自己喜歡的工作，甚至，和他的專業一點都不相關。

跌跌撞撞中，一邊學習，一邊進步，一邊歷練，一邊成長。

可以說，在現在這個圓滑的時代，林溢陽是那種大智若愚的人，看似不諳人情世故，卻是許多人內心的追求，做一個純粹的人，沒有爭鬥、沒有算計、不必偽裝、更無需演戲。

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卻又總是能夠竭盡全力把事情做好；有著這樣那樣的木訥，卻還總是能夠讓人想與他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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