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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帆坐在床前看著護士給他點滴，就給曲朗削了一個蘋果。

護士離開了，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倆人。

屋子裡有些昏暗，白曉帆把燈開啟，房間雖不大，卻有衛生間還有一臺電視和一張書桌，旁邊還有一個淡綠色的沙發。

曲朗順著白曉帆的目光，看到了堆放在窗臺上的各種鮮花，說明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很多人都來看望過他。

白曉帆恬靜地坐在椅子上，燈光將她的側影打上了光亮，那長長的睫毛就顯得生動起來，曲朗看得有些出神。

白曉帆把蘋果皮削得又彎又長。

曲朗開玩笑說：“我怎麼聽說，會削果皮的人會談戀愛？”

白曉帆話裡有話地問：“你會削嗎？”

曲朗躲過她的目光，說：“還行，但沒有一次不斷的，要不我給你試試？”

“斷？是不是你對待愛情不夠執著？”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唯心起來？”

“細節決定成敗。”

“不以成敗論英雄。”

“現實就是現實，你別否定它。”

“我現在就削給你看，也許有進步了呢？”

“等你手好的吧。”白曉帆把果皮扔在垃圾桶裡，把蘋果遞給曲朗。

曲朗說自己一個肯定吃不下。

曲朗用眼神表達一人一半的意思。

白曉帆沒理他，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我想做個乘人之危的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曲朗沒明白，有些迷茫地看著她說：“什麼乘人之危的事？對誰？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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