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學章被迫咽去，“湯圓怎麼又吃糖，牙吃壞會變醜喲。”

粉雕玉琢小湯圓簡直就么妹縮小版，吐吐個鬼臉，“爸爸騙人，不醜。”

“誰說不醜，沒看電視上沒牙老太太，黃牙老伯伯，都醜呢。”么妹故意逗。

小湯圓歪著腦袋想了想，“不醜，像!”

么妹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變相誇

呢？!

“小丫真狡猾，說吧，今天誇又想吃啥？”騙了橘糖不算，肯定還要騙別。

果然，小湯圓“嘿嘿”著:“帶去東北叭，聽話，不跑。”

顧學章扶額，閨女們，咋一個個都想去東北呢？東北引力就麼嗎？

“好不好嘛爸爸？”兩個寶貝心肝閨女，一左一右抱住胳膊，晃啊晃，“爸爸就讓們去吧，保證帶好湯圓，絕對不會跑，不會丟噠!”

不說“丟”還好，一說個，顧學章就不由得想起羅德勝妹妹，不就聽說丟在東北？倆聰明可閨女誰見了不？

“不行，事沒得商量。”斬釘截鐵說，看么妹臉上失望太明顯，頓了頓，繼續:“要搞市場調研，幫，有個戰友就在哈爾濱。”

么妹撅著嘴，“不自己親自收集來資料，沒有說服力。”

“有，放心吧，爸爸個戰友能力很，就負責工商理一塊，只要把自己要求說清楚，一定能幫拿到最科學，最真實資料。”顧學章很時間沒一氣說麼多話了，歇了歇，又喝了茶，不習慣才得以緩解。

“放心吧，答應，暑假一定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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