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之前要先拍定妝照行前期宣傳，陳知習慣和最開始劇本圍讀同時推，去得不遲，趕到片場時程謙已經換好衣服在妝發了。

程謙要扮演角李侑一個失意青年，上穿著一廉價西裝，鬆鬆垮垮掛在肩膀，一截瘦削手腕和腳踝，發糟糟在腦後紮成一束，此刻坐在化妝室裡閉著養神，化妝師正在臉上撲上最後一層散粉。

陳知看著粉底遮不全青黑和七八糟胡茬有些意外，不確定不化妝效果：“怎麼了師哥，昨晚沒休息好？”

程謙聞言睜開——陳知才發現連眶都略微陷去了一些，神還有恍然，看起來像壓抑著什麼，很快就把戲狀態蓋了過去，著寒暄：“為了戲調整了一狀態，師妹，好久不見了。”

陳知啞然，不過才兩個禮拜功夫，此刻程謙真給了一久別經年覺，整個人氣質都變得不一樣了，有了李侑上頹唐。

化妝師聲讓換個位置去打理髮，程謙應聲起，足步踉蹌了一，被陳知抬手扶住，順勢將抵在肩膀，輕輕呢喃了一聲：“師妹。”

聲音裡充滿了疲憊，只在肩膀輕輕一撞，快到讓人來不及生任何反，就重新抬了起來，向著化妝師：“不好意思，早飯沒吃，好像有低血糖，能不能麻煩們給倒杯糖？”

陳知跟著吩咐：“去找門帶來助理，讓去買巧克力糖果、麵包餅之類零回來，待會要還有演員沒吃早飯給家都分。”

回過來跟程謙兩人相視一，有找回了學階段一起通宵排戲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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