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回道:“山匪沒有,百姓自衛軍倒是有,不知是誰這麼有才能,居然能說動百姓自發保衛端州,可惜不知姓名,不然收他作軍師倒是不錯。”
陸溫瑜撓了撓腮,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心想,做個狗頭軍師還差不多。
那幾年他在端州除了找人,就是混跡在各個流民堆,眼看著一個個生動活潑的生命消失在敕胡鐵棒下,不禁激憤難耐,仗著自己能說會道,說動了百姓揭竿反抗,組了一支不大不小的自衛軍,多多少少保住了些人,只是他最想保住的人並不在。
不過,既然戰時沒有山匪,這就證明六年前那批山匪是有人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稅銀。
這樣一來,說不定以往那些不知所蹤的稅銀是出自同一夥人之手,而這夥人,跟敕胡早有勾結,五年前的戰亂,怕不是那麼簡單。
陸溫瑜陷入了深思,沒有注意到蕭煜已悄然靠近他,湊在他耳旁,吹了口氣。
陸溫瑜被熱氣呼回神,側過臉,蕭煜離他極近,幾乎要挨著鼻子了,那顆紅紅的痣看得格外清晰。陸溫瑜有些恍惚,一時忘了拉開距離。
蕭煜也不動,就這麼臉貼著臉,小聲說:“阿瑜將我與小倌作比,莫非是想與我做些什麼嗎?”
陸溫瑜臉一紅,推開他,說:“貼我這麼近做甚,還有人看著呢?”
蕭煜笑了聲,指了指已經醉倒的孔飛白,說:“他麼?”
陸溫瑜無語,招呼喝酒的是他,沒想到最先倒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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