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瀚海被謝凌霄伺候著脫了氅,隨後便被對方推著躺到了張鋪了白虎合椅,門開將雙搭在了扶手。謝凌霄仍緋紅女裝在,垂往蕭瀚海間看去,正此藏著北冥宗主天秘密,朵丹斂於其,等著受人撫。
“莫要玩了,快些吧。”蕭瀚海已有了些許醉意,面醺然,雙往沉也多了些無所顧忌快活。
謝凌霄卻著急,繞到蕭瀚海後,雙手撫摸著對方面頰,俯來,輕咬著對方,說:“既宗主要凌霄伺候,凌霄怎敢盡心竭力。晚,凌霄定讓宗主其樂無窮。”
“喔?嗎?”蕭瀚海低沉,腦海裡僅浮現了當初讓謝凌霄侍寢時形,對方從時起就諳房之術,在發現自己同份之後,居然膽包天提要主動伺候自己,也時,自己終於第次嚐到了極樂滋味。也蕭瀚海第次對自己丑陋有了絲改觀,原來,樣事竟如此快活。
謝凌霄隨手解開自己束髮綁帶,將矇住了蕭瀚海雙,早已與北冥宗主之間秘而宣小小趣。
“宗主,凌霄可要扒您了。”謝凌霄將手伸到蕭瀚海腰帶,抬冷冷看了個被蒙著雙躺在合椅人。
“有本事就把本座扒光。”蕭瀚海神從容,斷動,非為張,只因為飢渴難耐。
謝凌霄將蕭瀚海褪,看著朵在對方間微微翕動,覺。
蕭瀚海雖然畸形,可謝凌霄卻個正兒八經男,次自然得兼顧兩,所以為了讓蕭瀚海沉溺於海難以自,會用些東西來取悅對方。
謝凌霄從百寶箱裡取對緬鈴,在面塗抹了層厚厚油脂,緬鈴構造巧,旦受便會自覺震動,而藏在其銀珠也會因此撞擊鈴,發清脆聲響,使之震動得愈發厲害。
“叮……叮……”
蕭瀚海聽到熟悉聲音,耳頓時紅,悄然握了扶手,合椅共兩副扶手,面副扶手專門用於架放使用者雙,使其門開難以避縮,而面副卻為了方便使用者用手把住借力。
謝凌霄看到蕭瀚海攥手指,自然也知北冥宗主怕對東西又又恨,過即便如此,對方也會在個時候反抗自己,畢竟,除卻自己之外,還有誰敢麼伺候位威名遠播北冥宗主呢?
“別張,宗主,放鬆些。”謝凌霄柔聲勸著蕭瀚海,手動作卻停滯,只將碩副緬鈴往蕭瀚海徑直了去。
蕭瀚海雖然並想張,意識別開,牙關咬,直到自己完全適應。
“了囡囡之後,您兒倒沒麼了。”謝凌霄想到自己第次使用兩枚型過緬鈴時,可把蕭瀚海面都傷了。對方時尚未,更未曾嘗過緬鈴滋味,而如想必已然習慣。
蕭瀚海聽謝凌霄麼說,屑輕哼了聲,嗓音粘稠叱:“話什麼意思?可嫌本座面鬆了,慢待了家老?”
謝凌霄連忙打了個哈哈:“敢敢,凌霄安敢嫌棄宗主。宗主您可連孩都為了。”
說到此,謝凌霄言語也了絲,望著蕭瀚海張剛毅面容,瞥見對方鬢間白髮之時,心陡然百轉千回,竟了莫名酸澀。
“便別再廢話了!”蕭瀚海鼻息漸,緬鈴已開始帶動發了輕脆響聲。
“宗主,凌霄要來了。”謝凌霄輕聲說,見了蕭瀚海副被望所薰染模樣,也難免動了塵心。
話音剛落,謝凌霄托起自己早已脹得男,在面匆匆抹了層膏脂後,直直抵向蕭瀚海後,樣來,對方之有緬鈴照顧,後之有自己男照顧,也算兩全其了。
“多話。”蕭瀚海輕嗤聲,呼更見重,受了緬鈴刺激,逐漸變得,如此來,卻促使緬鈴動得更加厲害。
謝凌霄了, 蕭瀚海受了,又何嘗受得了。
“凌霄便失禮了。”謝凌霄低吻住了蕭瀚海雙,順勢將男緩緩了對方閉後之,時間,只覺自己男被蕭瀚海住,待多作,竟似要被柔絞般。
風聲、浪拍岸之聲掩蓋了無憂樓微弱靡聲,便連蕭瀚海低沉也掩蓋了。鶴鳴山,隨著北冥宗最後微光也變得黯淡,紛紛擾擾塵世再度歸於寂靜,唯有亙古息風與浪,仍在喧囂。
“爹爹說話算話,說給人家講個故事,個也曾講!”
早,蕭瀚海女兒蕭嵐便撅著嘴將探了位於無憂閣閣,爹爹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