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沉默,得意洋洋道:“嘖,知道怕了吧,督主愛重公子,最喜公子的《平江月》,因此特地——”
“行了,”一直抱著琵琶望著湖面發呆的江上雪忽然出聲,也把齊輕舟當宮僕了,揚了揚下巴,冷冷吩咐,“你下去吧,沒什麼事別來這兒擾我。”
他剛被殷淮拒絕,心情奇差,小廝看不清,只有他心裡清楚明白自己與其他那些個被送給殷淮的人沒什麼區別。
或許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動了心,他是自請來的。
自從那個人在萬盛花會踏水而來救下他那一刻,他的心就給出去了。
殷準或是看他本事高些,比其他人有用,才不像軟禁別的妓子一般將他因在後苑,也並不是什麼特地為他僻了練琴的地方,原話是“允許他走動和彈琴。”
上巳節那夜,他向殷淮表明了心意,而那個優雅似天神的人只是站在花瓣飛揚的宮燈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又冷又憐憫:“莫不是本宮對你太好了?”
“怎麼說出這樣不知規矩的話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對方會因為覺得自己是個麻煩而要殺掉他。
殷淮眼神裡凝著雪,讓他覺得極寒極冷,像不知情愛的冷宮羅剎,可他分明見過這個人溫柔含笑的模樣。
他牽著的人都沒有露臉,也足以讓江上雪嫉恨如狂。
既然殷淮是有心有情的,那麼那個人為什麼不可以是自己?
他什麼都可以為他做。
殷淮高高在上,玩味咀嚼:“什麼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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