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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承鄴的眼皮子地下就能施展法術，不知道是江澈桐膽子大了，還是他對於自己的法術太過於自信。

謝芫對上江澈桐那溫柔的面容，恍惚間彷彿是回到了二人初見。她的心裡有些難受，不免嘆了口氣，緩緩道：“難道你真的打算顛倒三界嗎？”

“宛童，你不恨嗎？”江澈桐答非所問。

二人的對話永遠不在一個頻率上，謝芫皺起眉頭思索著他口中的恨是什麼意思。

江澈桐似乎不準備聽謝芫的回答，自顧自的繼續道：“我們兩個擁有著慕阮的魂魄，所以會有非常多的麻煩事找到你。我們不能反抗，因為這是我們的命運。這種事情，難道你不恨嗎？”

“所以你就想到了這種反抗的方式？”謝芫表示不理解。

江澈桐輕笑一下，道：“我們可以操縱奇天，也可以飛昇，為什麼不利用這種力量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裡滿是不屑。彷彿他在說的不過是普通的事情，而不是顛覆三界。

“收手吧，咱們……”謝芫頓了一下道，“把力量用來守護不好嗎？”

其實一開始江澈桐是想過來守護的，但是他所保護的一切要麼最後就是消散，要麼就是背叛了他。最終的一切，都會化為虛無。

至此他不想再守護，只想去破壞。

見到謝芫眼中的堅定，江澈桐像是疲倦一般擺擺手，道：“算了，既然你不願意那就不勉強了。”說著，他嘴角咧出一絲冷笑：“十天後十二法器就會融合成功，到時候別怪我對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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