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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而不自知，還覺得自己聰明，這才是最可笑的。

陸遠看著卓瑤，“我知道你不聰明，腦子有坑，可才吃過石舒蘭那麼一個大虧，不求你長進，記一次教訓也不會嗎？”

本來就覺得丟臉的卓瑤，被陸遠說得更是無地自容，這樣的話，比打了她兩巴掌還讓人難堪。

而且這一幕還發生在她最不想丟臉的顧青時面前，這一刻，卓瑤只恨不能鑽到底下去，“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卓瑤難堪，卓嫂子也聽得臉都漲紅了，陸遠罵的卓瑤，可每一句都是在罵她，偏他還沒正眼看她，無視她，這樣的感覺更壞。

卓嫂子仗著卓瑤，平日裡也是個人物，要面子的，她做事歷來也如此，並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此刻她的面子彷彿被踩在腳底下，碾壓了一次又一次。

“你們什麼意思？”她忍不住出聲，而卓瑤聽到她的聲音，猛地看向她，終於有了發洩口，“誰讓你去扒人衣服的！”

“我這不是聽你的話嗎？我還不是為了你出氣！”卓嫂子還委屈呢，最後兩個人直接吵起來了，卓嫂子因為流鼻血，此刻滿臉血，看著恐怖又滑稽。

陸旗看著這一幕，看著吵架的卓瑤，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眼光和選擇，他一直覺得卓瑤單純善良很好，讓他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喘口氣。

可現在，他開始懷疑卓瑤是單純還是單蠢了。

陸遠看著陸旗難看的臉色，扯了扯嘴角，“你們要吵架甚至打架，你們自己打，現在和青時和白雪道歉，再去和收銀員道歉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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