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大的疑問。

祝黎看著網上先前還打了雞血要給方衛風洗掉黑水的粉絲，這會兒突然安靜了不少，嘴角一彎，今天這一下，儘管沒有把方衛風直接打垮，但是方衛風也不再是粉絲眼裡那樣一個毫無缺點的完美人設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中下，根莖就會悄無聲息地蔓延成長，最後破土而出的時候，就是翻天覆地雲泥之差。

甄子復頭疼地應付著網上突然冒躥出來的影片，既要想辦法做出解釋，又要將這股風波壓下去，他能做到的實在有限。

就這會兒功夫，甄子復已經有些後悔接盤了方衛風這個燙手山芋了，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在圈子裡火了近一年的小生，居然會蠢到這樣的地步，在公開場合耍大牌，讓人直接抓住把柄，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人頭。

不過，讓甄子復感到意外的是，原本他以為會有一股強大的流量對沖，讓他很難把這條影片的熱度壓下去，但是沒想到，僅僅一個晚上的功夫，對面不知身份的操盤手就退下了。

在這個流量八卦爆炸的網路資訊時代，第二天，有關方衛風的訊息熱度就減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又是其他當紅小生小花的八卦新聞。

甄子復神色陰沉地摸著嘴唇，摳弄著嘴唇乾裂蛻皮的地方，思索著對面那個意圖弄倒方衛風的人到底會是誰。

“昨晚那一輪可真漂亮。”第二天，溫恩東見到祝黎，意有所指地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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