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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應婉皺了皺眉，客氣了幾句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請不到厲老，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請湯主任了，喬玉芳就算了，一個老師，還不夠分量。

她在紙上劃掉了厲老的名字，突然發現第一順位要請的這些H市的大人物全部都被劃掉了，在後面補上的都是他們手下的那些人。

平白低了幾個檔次。

H大學校門口。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路邊。

顧念壓低了帽子，拉開車門上了車。

上官愷把手上拿著的信封交給了她：“你讓我留的票。”

“謝謝。”

顧念接過了信封就打算下車，上官愷連忙叫住了她：“隊長，你讓我留票，是不是因為你會回來看我們？”

“我沒這麼說過。”

“可是，他們都很想見你。”上官愷的神色有些失望，語氣也低了下去。

顧念拉開了車門，頓了頓，說道：“你們加油。”

車門被再次關上，顧念的身影越來越遠，拐進校門之後就看不到了，

上官愷收回了目光，剛才神情中的那一絲親近再也找不到了，語氣也冷淡下來，他對著駕駛座上的人說道：“錄下來了麼。”

駕駛座上的是個中年男人，他把手機遞過來，手機螢幕還停留在錄音上：“愷神，那真的是？”

上官愷接過了手機，直接點進了剪輯軟體，把錄音剪下之後傳送到了正式隊員戰隊群裡。

駕駛座上的葉教練的手機也震動了一下，他點開了微信群裡的那條語音訊息，就是剛剛下車前的最後一句話：“你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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