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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列的神色也冷淡了下來，顧小姐和老太太沒有血緣關係，但是老太太的第一聯絡人是顧小姐？

而且在醫院這麼長時間，他見得最多的也是顧小姐，甚至老太太一直服用的R13都是顧小姐找來的。

“請儘快通知顧小姐。”祁列直接對高文靜說道，在他的印象裡，這個老實的婦人好像和顧念的關係還算好。

半個小時候後，顧念收了針，上官愷的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

墨子染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手臂，發現關節處的顏色已經正常了，指節活動了兩下也沒有阻礙。

“還好時間不長。”顧念找了根筆，在紙上寫下了藥方。

墨子染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這字，是不是該練練了。”

他和顧念用的最多的交流方式就是訊號，仔細想想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顧念的字，但是人家都說字如其人，顧念長得這麼好看，字應該也差不到哪去吧。

但是這會兒看到顧念寫字那慢吞吞的勁兒，也許這句話不適用於她。

顧念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她的眉頭抽動了一瞬，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怎麼了？”霍祁嚴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盯著她的臉色有些擔心，“你不舒服？”

“我要回去。”顧念說不上來，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只是好像有什麼東西永遠的消失了。

這個猜測讓她心慌。

霍祁嚴從沒見過她這種表情，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拉著她直起身：“好，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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