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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老點點頭，像是瞭解了，目光十分自然的落在唐昕的身上，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然後自然的移開了，就像看到了什麼花草樹木一樣沒有花費任何心思。

唐昕的目光暗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幾乎掛不住。

“你們找我有事？”康老再次開口，但是這話裡的意味卻像是要結束這場談話了。

古英飛連忙說道：“我們只是想來拜訪康老。”

“我今天有點事要出去。”康老的面色淡淡的，手中穩穩抱著暖爐，甚至沒有打算下車。

古英飛心中一沉，但是卻也很快調整好了心情：“那不打擾康老了，我們改天再來拜訪。”

說完這句話，他就帶著唐昕往旁邊退了些，把道路讓了出來。

康老看上去就像是處理慣了這些找上門來的人一樣，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還十分客套的應了這句話，但是面上的神情卻很顯然根本沒把這句話往心裡放。

車窗再次升起，車輛重新啟動，從古英飛和唐昕的面前開過，直接開進了研究所。

唐昕望著那輛車的車尾，昂貴的車牌號高高在上。

康老明明沒什麼要緊的事，他剛才還在和人下棋。

唐昕第一次深刻地意識到，在醫學界，古英飛排第二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像康老這樣的人，可能只認識第一，沒有人關心第二到底是誰。

如果她能拜師魏老，是不是意味著，這段時間她就不會碰壁這麼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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