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逞強，總之很糟糕。”

“……你是他的朋友麼？”李聿小聲嘀咕，“我怎麼覺得是損友。”

孰湖面色一正，很是嚴肅的說道：“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話，你可千萬不能讓辟邪知道。他臉皮薄，要是知道我把他的事情抖出來，指不定要多生氣。”

李聿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他提到這個世界，會像我一樣，先抱怨這裡的環境還有靈氣，然後……”孰湖彎起嘴角，話語柔緩，“他會說——幸好有小聿在。”

“等等……那個小聿指的是我？”李聿有點驚奇，“他都是喊我李聿來著。”

“要是當面叫你小聿，他覺得太親熱。”孰湖肩膀抖了抖，笑道：“然後每次這麼叫你，自己會臉紅。”

“……”根本想象不出來！

“他每次跟我說的都是‘小聿好可愛，今天又爬到我身上，說要我帶他飛’，‘小聿吃東西的時候真是有趣極了，真不知道他腮幫子裡怎麼能塞那麼多吃的’，‘小聿又跟我講故事了，小美人魚的故事太可憐，為什麼巫婆要奪去她的聲音，連向心愛的人表白都做不到’……”

“諸如此類的事情整天都能說上一大串。因為他的緣故，我都知道了你們人類的不少故事。”孰湖用蹄子在地面比劃了下，“他還去學你們人類的字，說學會之後可以幫你代替家長簽字，他說你的父親不管你，唯一照顧你的就是你哥哥，看到你黏李臻黏得那麼緊，心裡也很羨慕李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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