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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獨厚的關愛，亦有來自天的憤怒，天是道的載體，人是道的容器。今日我以恆宇之身，齊肩大道，因果的洪流中，我勸退這異象。也算沒有違背大道了。”神龍閉眼感受那逐漸退去的天地意志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今日又造下一樁因果。

如今的大道真的還如先前那樣渾噩嗎？為何每當抬頭都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至人死，大道的端倪可察，只是不知是這人要成道，還是道要化人。如果道有了意志，大道還是道嗎？”李韶陽識海中，老妖怪也感知到了什麼，一顆劍心砰砰跳動，微不可查的道則飛往天際，可是卻始終未果。

“若是全盛，給我時間或許可以看出這其中端倪，可是現在的我還做不到。”老妖怪也很無奈，最終放棄，說到底他還是一道靈體而已。

“不管了，就算是道也奈何不了我，不過這唐十五倒也可以載入史冊了。二代文明第一尊隕落的至人。”放鬆心中對道的警惕，神龍卻又開起了玩笑。

不過他所說也是一種正常現象。修士都喜歡爭第一，哪怕死了也要爭的。

虛空中，龍角棍吸收了那唐十五的所有神性物質，龍角棍的分叉上多出了許多烙印，那是逝者所有的記憶，所有的能量。在這平凡時刻貯存，若有一日可以爆發不可想象的力量。

揮手，神龍將所有的血霧驅散，原地留下了兩枚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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