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考試的最後天，考完最後科的寒假就開始了。方遙，平安度過了重生後的第個學期。

天氣很冷，把手揣進了羽絨服的兜裡。上週末回來的時候，叔叔用的圍巾把裹了起來，這條圍巾陪了周。太和了，想把據為己有，上面還有喜歡的雪松的味道，是叔叔的味道。

慢騰騰走在寒風裡，然後在十點鐘方向看到了秦川。這學期已經再像以前樣追著跑了，們的時間點並重疊，只要住自己的。看，想，找，忘記對來說應該算難事。

現在主動現在了的面前，有點受控得觀察，眼睛裡有些紅血絲，還是副樣子，把當看門狗的樣子，有時候會被這鄙夷又輕蔑的目光戳痛。攔住，“最近又去哪跪舔了啊？”覺得說話真難聽。

想反駁，可像也沒說錯，現在沒比做舔狗到哪去，是在給叔叔做妓嗎？也對，現在貴了點，給做舔狗什麼都沒有，做叔叔的妓有錢拿，惡意的想，這想法讓痛快又痛苦。

“怎麼說話？啞了？”站很近，聞到身上的菸草味混了點劣質香水味，沒有叔叔聞。

“……說什麼？”很小聲，其實還有點怕打，已經很久沒痛了。

“這些天總做個夢，”沒頭沒腦來了句，“夢裡死了，浴缸裡全是的血……真噁心。”

嗯，的，只是做夢了，有點慶幸沒有問些顯得有些愚蠢的問題，現在沒法給答案。

“死了的樣子真醜，”低著頭聽說話，“……所以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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