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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

不過,這種踩著友人上位的行為,讓溫潤一直都內疚不已,尤其是到了他再也聯絡不上程備的那天。

想到這裡,溫潤心裡泛起一陣酸澀。他努力平復,說:“我只要程備安全。我希望你保證,不管今後你們兩個到底能不能在一起,請自始至終保護好他。”

陸昊南原本以為溫潤會就此獅子大開口,卻不想對方給出了這麼一個回覆。他連忙答應:“我保證。”

溫潤看著他緊接著打電話給屬下,又親自訂好了今天的機票。等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才又開口說:“程備的事,是我順水人情。不過,我並不希望這會干擾接下來我們的談判。”

此刻陸昊南的心情已經好了不少,所以,他並不介意聽一聽溫潤口中的談判。

“我希望你能同我合作,扳倒時誠。”溫潤開門見山地說。

“我和他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也不想招惹他,攪進他和時竟越之間的較量。”這是比較委婉的拒絕。

“現在沒有,不代表將來沒有。”溫潤耐心地解釋,“至少從你剛剛配合我演那一齣戲開始,時誠就已經注意到你了。既然連在他眼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我,都能隨隨便便搭上你,還給他設局,讓他往裡鑽。那他為什麼不考慮親自上陣,把你收入囊中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那裡得到的懸賞這個機密訊息,不過這個訊息本身就是真實的,哪裡算得上設局?”陸昊南滿不在意地嗤笑。

“真假這種東西,只有知情人才懂。就因為剛剛的那場戲,在時誠眼裡看來,這個訊息已經是假的了。尤其,我們可是還有一場激烈的歡愛。”溫潤緩緩地說。

“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算計時誠,算計門外那個小東西,也在算計我,頂多程備的事有幾分真心罷了。”陸昊南眼色一變,又恢復到之前的冷峻,“膽子可真不小。”

“感謝誇獎。那麼,我們是時候談談合作的問題了。”溫潤毫不避諱地迎上了陸昊南的目光。

“我最討厭別人算計我。”陸昊南皺眉。

“你別無選擇。”

雖然還是極不情願,但如同溫潤所言,此刻陸昊南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只能板著臉接受:“你想怎麼做?”

“你現在只涉獵情報行業,說實話,在暗處發展已經到頭了,而且這歸根結底還是黑色產業。要想繼續發展,你必須走向白色道路。我們可以合建公司,我出錢和人脈,你出力和情報資料,公司總負責人掛你的名。三年內所有賺得的資本歸公司,三年後距離上市所差的資金,全部由我來提供。等我達成我的目標,整個公司都給你,給我留一點股份就好。”

“聽上去倒是很誘人,都是你吃虧我佔便宜的事。不過,我不缺錢,要想開辦公司,很容易,完全沒有同你合作的必要。反倒是你,你的總資產不過這件會所,哪來這麼多錢?至於人脈,你手上更是少得可憐。”陸昊南直言道。

“別看你現在情報產業規模做得很大,可實際上,入不敷出的情況要更多一些。你的積攢下來的資金,只夠你好好打理公司罷了。至於我的錢和人脈,你可別忘了,我雖然早和溫家斷絕關係很久了,但混商久了,道上遺留的那些,可是永遠不會因為我的身份而改變。當然,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夠,我會拉時竟越入股。”

溫潤手上遺留的那些勢力與人脈,前世他留到了最後為時誠收整時家才用到,是他備留著的一手。如今,為了復仇提前拿出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反正,都是竭盡全力的一搏。溫潤這麼想著。

“其實你是時竟越派來拉攏我的人吧。”陸昊南笑道。

“你要這麼想也行,反正我的目標只是扳倒時誠,為此我不介意站在時竟越這邊。”溫潤不惱。

“有時竟越作擔保,我願意和你合作,只是有一個條件。”陸昊南說。

“什麼?”

“我要你的會所,一半的股份也行。別找時誠也有產權的藉口,我知道,他只有百分之二十罷了。”陸昊南毫不猶豫地說,“你可以回去想想,五天後給我致電答覆,同時約定見面時間。當然,再次見面,我也會帶上成立公司的合約。希望我們都不讓彼此失望。”

陸昊南拿出自己的名片,放到了溫潤的面前。

“真沒想到,我這間小小的會所這麼受歡迎。”時誠拿它威脅自己,陸昊南也拿它作條件。溫潤接過,有些無奈地笑笑。

“它可是僅次於我這裡,在帝都第二個情報集中的地方。”陸昊南好心地解釋。

溫潤只能感嘆一聲:“我先回去考慮下吧,五天後見。”

剛剛說完這麼一句,就聽見門外又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溫潤放出了音訊的尾聲,然後把自己的衣服弄亂,露出脖頸間時竟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等音訊中穿衣的聲音也結束,溫潤向陸昊南道了別,然後出了門。

待溫潤和付安走遠,陸昊南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答應溫潤,並且提出要會所的條件了。”

第11章

從會所出來的時候,溫潤看了下時間,九點半。

時竟越那張顯眼的車依舊停留在先前溫潤下車的地方。

車內的燈亮著,遠遠看,微黃的光在漆黑的夜色裡顯得十分耀眼,卻又夾帶著幾分溫暖柔和,給溫潤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觸動。

似乎前世今生,屬於時竟越的那盞燈,都一直為自己點亮。

“回來了?”沒等溫潤走近,車門便被開啟,時竟越從駕駛座上起身,問。

溫潤點點頭。

“衣冠不整。”時竟越上前,走到溫潤身邊,貼著他的耳朵低語,“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聽到時竟越的話,溫潤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戲給付安看,又和陸昊南鬥智鬥勇了半天,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卻忘了出會所前把衣服上這些令人遐想的痕跡抹去。

不過好像也抹不掉……

溫潤感覺自己就像犯了錯被家長教訓的孩子,有些窘促,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我只是和人演了一齣戲。”

“演什麼戲需要解開衣領,弄皺褲子?”時竟越的語氣染上了幾分危險,好像溫潤只要再說錯一個字,他就要咬斷對方的脖子一般。

本身就是個說什麼什麼錯的棘手話題,再加上時竟越周圍彌散開的低氣壓,徹底讓溫潤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溫潤此刻一副放棄治療、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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