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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雙眼微閉，思緒微動，神念已經透過神域連結手環回到了神域之中。

只見下方的蓋倫、德邦、皇子、劍聖四族族人正圍繞著神域祭壇升起篝火，跳著奇怪卻歡快的舞蹈，手裡端著釀好的玉米酒，載歌載舞。

每個人臉上都是無比的狂熱和喜悅。

“神明的恩賜！”

“偉大的勝利！”

“是神明給了我們生命，給了我們山川河流，給了我們食物美酒，給了我們武器和鐵甲！”

“偉大的元素之神，赫淮斯托斯，請享受我們的祭品。”

林凡朝著祭臺看去，只見之前和劉川的真實戰鬥中留在神域的狼頭人屍體，已經被割下腦袋。

一個個猙獰的狼頭人的碩大狼頭，以及鮮血淋漓的心臟擺放在花紋繁複的祭臺上，有一種詭異至極的美感。

而隨著四族信徒們的祭祀舞蹈，那些祭品中彷彿有一道道肉眼不可見的流光緩緩飄出，融入那在祭臺上方緩緩旋轉的蔚藍色水晶。

“祭祀……”林凡眉頭微皺：“這就是教科書中說的，真實戰鬥的戰利品嗎？”

教科書中對於這種現象有記載。

林凡作為學霸，自然也知道。

信仰種族是神祇動用神力培養出的種族，其血肉精華和體質都是一種神力恩賜。

既然是神力恩賜，就可以被搶奪，也可以被賦予給另一種族。

顯然，這就是劉川送給張風的“回報”。

“但這個機率，有些不對……”林凡有些疑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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