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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恥是什麼東西？”寒月嘻嘻的笑著問。

冥夜低著頭，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輕輕的抿著，聽到寒月這一句，竟有一種莫名的喜感，差點破功笑了出來。

寒天嘯：“。。。。。。”

寒月也就著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操起桌上的水壺就向外倒水，邊倒邊說：“爹爹，雖然廉價可以吃的東西是好，但是也不能多吃呀，來，來，您先喝一杯水呀。”

茶壺裡的水只倒了一杯底，居然停住，再無水傾出，寒月拿起水壺搖啊搖，‘咣噹’一聲，茶壺蓋子落到地上碎成兩半，裡面大半壺水嘩的一聲全數落了出來。

寒天嘯猛的向後一跳，只聽得桌椅噼裡啪啦傾倒的聲響，他已縱身跳到三尺遠的距離，還帶倒了一把椅子，而那把椅子旁邊的另一把椅子也被這把椅子撞倒。

一時之間，一地狼藉，雖說寒相速度非常快，但人畢竟要有個反應時間，再怎麼快，也快不過落水的速度吧，他的衣襬上已是一片水漬。

他向來都有些潔僻，看著自己淡青色的錦袍上那一片深色，他的雙眉如擰麻花一般，糾結著。

“哎呀，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擦吧。”寒月順手拿起桌上的抹布便向寒相爺衣襬上擦去，那一片本只是溼了的地方，在抹布的作用，竟成了一片土色。

也不知那條抹布以前是擦什麼用的。

“行了行了，無妨，無妨。”寒天嘯眉頭皺得更緊一些，卻強忍著伸手揍寒月一頓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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