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控制不住，有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凌清遠感覺到懷中人顫動，忍不住抬起她，撞進凌思南

目光裡，「幹嘛哭？」

凌思南近距離看著張清雋臉，精白月光從窗外撒落在他臉上，鼻樑高

挺，嘴唇柔嫩涼薄，滿滿溢少年感，頂著樣張面孔，彷彿做什麼都能被

原諒。

還問她幹嘛哭。

明知故問。

藉著哭勢，她終於把凌清遠右手拿開。

凌清遠本來打算伸手去擦拭她眼淚，右手抬了半眄了眼，換上拇指指

腹，輕輕刮擦了她帶淚眼角。

算安了吧。

「凌清遠你不有病？」凌思南終於冷靜來問。

凌清遠剛才萌生那憐香惜玉瞬間就蕩然無存，他眯著眼看她，單側嘴

角驀勾了勾，氣勢加，把凌思南興師問罪那小念頭瞬間壓了回去。

不對啊，她才有理那方啊。

凌思南猛拍了他膛，可惜又不敢動真格，拍顯得有些「你好討

厭哦」突兀。

拍完凌思南就後悔了。

凌清遠本來還冷著張臉，結果禁不住聲。

「不要！」凌思南忿忿罵，「王八，我你姐姐，你人嗎？！」

「你也說了你我姐，你什麼我就什麼。」凌清遠說著風涼話，「不

家人不進家門。」

「你……」凌思南被堵得說不聲，還氣不過罵了句：「禽獸。」

凌清遠眉微微揚著，伸手把姐姐手攏在掌心捉住，「禽獸他姐，你剛才

好像挺享受。」

被問題凌思南愣，把手回來，特意躲避開弟弟蠱惑視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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