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到最後問的多了，連趙恩慧都看不過去，暗暗拉了拉她的袖，她才作

罷。

不過去往市區的路太堵，困在車流裡太安靜又無事可做，沒會兒於知媛像

是想起什麼來問：「凌教授，天是有什麼朋友日嗎？」

「嗯？」被問到的抬眼瞄了後視鏡，似乎想從她的表裡找到她問這句

話的處和目的，很快在餘光裡的蛋糕盒上找到了原因，頓了頓，然後得雲

淡風輕，「不是。」

不是就。

於知媛吁了氣，畢竟個男人帶著蛋糕，覺得像是去見女朋友。

回答完「不是」，也沒有再深解釋。到達目的新界廣場後，已經走

步的於知媛又不甘調轉回頭，帶著初茅廬小妮的韌性，鼓起勇氣趴到車

窗邊上：「凌教授，我叫於知媛，我……」

然後話忽然卡在喉嚨了。

因為朝她抬起了左手，剛才直把著另邊方向盤，她沒注意到的左手—

—上面有枚精緻至簡的鉑金戒指。

「我結婚了。」

說這話的時候，本不管她想說的是什麼，就這麼赤裸裸刀直戳命脈，

斷了她所有念想。

物理學教授不應該是遲鈍的，理性思維的直男嗎？

於知媛眼睜睜看著車緩緩消失在了停車場的。

林怡剛走到她邊上：「快走啦。」

「林怡，凌教授叫什麼？」

「你還不放棄？」

「我就是……想知的名字。」

「……凌清遠。」

凌清遠！

省電視臺的辦公室，凌思南忿忿放手機——明知我天回來你連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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