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必要麻煩，跟著你味來便是。”說到此處，抬眸瞧向宋繪，“我往日就想問你，你這看書似沒個特定的喜，雖偏話本，忌著什麼類的都在看。”

宋繪被問得愣，了頭，“打發時間，沒什麼定數，有便了。”

顧愈手拿著書脊在桌邊沿拍了拍，眉間擰條痕，“我叫人給你買書，每回說個範圍，面的人直覺著為難，你此後每月列個單，要哪類的直接寫清，免了跑的困惑安。”

綿綿的秋雨還在著，蔚藍天空裡的雲朵像是棉絮般，乾乾淨淨的，宋繪輕笑著彎眼，輕應了顧愈聲。

顧愈翻書看，宋繪聽雨聲，這麼過了會兒，宋繪趴著偏過頭，和顧愈說起話來。

她說的小時候的事。

“我生母是胡人，在我小時候，她說她見過雪山荒漠草原，我問她是什麼樣的，她又沒法用話說清楚，便給我買書，讓我自己去從書裡看... ...時候認字，實際給我書我也看懂...我想著看多次了便能懂，這麼傻愣愣的第本書從歲讀到了八歲，教我識字的是家裡管事。”宋繪說到此處，輕聲笑了笑，似乎也覺得自個兒傻乎乎的。

“我八歲年生母已經去世了，其實有機會我挺想告訴她，她買來的書是三字經，裡邊兒沒有山川河，我就算讀會了也會知道是什麼樣。”

顧愈偏頭看她眼，宋繪彎著眼笑，“大人必這麼看著我，我可憐的，我生母得看，就算受了父親冷落，母親也擔驚受怕，她去世後我其實過得了起來，雖有些遺憾，...怎麼講吧，我太覺著我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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