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雕花鐵門前，開道：“到了。”

喬映從車上去，秦以止也從另邊來了。

他站在車旁邊，低頭從西服內袋中只香菸，又從另邊拿了個打火機，微低頭燃了。

火焰陡然竄起來，又在瞬熄滅。

只剩秦以止唇邊那忽明忽滅的火星了，他吸了，火星在灰燼中明亮了些，又黯淡去。

秦以止兩片薄唇間吐薄薄的煙霧，轉瞬就散在了空氣中。

喬映看著他，放輕了聲音，“謝謝秦哥送我回來。”

透過煙霧，秦以止的眼神被朦朧淡了，那根菸離開唇，被他夾在了右手上。

“不客氣，伯母還在等，進去吧。”

喬映看了他兩眼，轉身往前走。

秦以止目送他離開，抬起右手，把煙往唇邊送。

往前走了幾步，喬映卻突然回過頭，又重新走回來了。

秦以止心裡有些疑惑，正打算問他想做什麼，眼前閃過隻手，將他右手指間的眼走了。

喬映當著他的面把那根菸滅了，火星被他碾在腳，顫巍巍撲簌起小片灰燼。

煙滅了。

個動作其實有些膽。

喬映只覺得手心都了細細的汗，算起來，他得有十幾年沒麼緊張過了——對著秦以止張臉。

他了指尖，食指和拇指指腹湊在起摩挲著。

喬映輕聲道：“秦哥，煙不好，以後最好還是少煙。”

秦以止身居位久了，別看他平常笑得溫和有禮，但卻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更別說直接上手，就連秦父秦母都不敢直接走他手裡的煙，秦母多隻會念叨兩句讓他戒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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